他在正六品朝议郎这个职位上,已经呆了十几年了。
别说同级之人早已高升,就连许多后辈如今也跃居到他的前头。
他本以为有了威远侯这个靠山,今年的户部无论如何也会提拔一下自己。
但没想到,竟丝毫没有动静。
他实在忍不住,便跑去工部尚书鲁直处打探,却没想到反倒被兜头骂了一顿:
“你还有脸升迁?这是你任朝议郎三年以来办错的差事!你还有什么脸面谈升迁?”
“若不是户部看在威远侯的面子上,你这次恐怕都要被撵出京城去了!”
“成天混日子,熬资历!当今天子是你凭熬资历就能升上去的吗?!”
“自己滚回去好好想想吧!”
徐朝前被骂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回到值房中,他越想越气:
最近这段时间,他真的诸事不顺;
府里的银子竟然全被徐柳氏给败完了;
他自己还搭进去两间进项颇佳的铺子;
如今不仅升官无望,竟还挨了一顿骂。
真是流年不利!
好容易熬到了下值,他想约同僚去酒楼消愁,但问了一圈,竟无一人搭茬。
自己马上就要做威远侯的岳丈了,竟没有人卖他的面子!
真不识抬举!
他越想越窝火,当即决定:
告假两日!
。。。。。。
回到府里,徐容容也不在府中。
调令下来,肖灵儿的父亲如今越级擢升至礼部侍郎,府中设宴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