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是正在为太子办差吗?
穆戎看了她一眼,勾起嘴角:“太子妃?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得罪便得罪了,只要你高兴便好。”
他语调中的宠溺意味太浓,徐容容一时有些不自在了。
她清了清嗓子,别过脸去。
让面前的小姑娘害羞,是穆戎渐渐有些上瘾。
他正要趁胜追击,却不想徐容容已经快速收拾好心情,抬头看他:“你的伤是不是没好?”
穆戎的脸已经凑过去一半,闻言怔住:“你是如何得知?”
他没有否认,看来舒庆说的都是真的。
徐容容瞪他:“让我看看。”
穆戎直起身来,露出一丝坏笑:“就在这里?”
徐容容:“。。。。。。”
她转身进屋,带着一丝气恼:“跟我进来。”
。。。。。。
徐容容的房间是刚刚收拾出来的。
因这里是县衙,自然不会像女儿闺房一般精致。
穆戎打量了一番屋中的陈设,越看越不顺眼,眉头微皱:她怎么能住这样简陋又粗糙的地方呢。
徐容容没有管他,她将烛台从窗边移到桌前:“把外衣脱掉,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很想知道,血竭草对于内伤而言,是否真的作用有限,以及。。。。。。是否有其他的法子。
穆戎闻言,单手解下墨色的披风,随手一扬,披风便向窗边飘落。
在窗纸上留下一道,属于男子的,张扬又凌厉的投影。
楚河正站在院门前,一瞬不瞬的看着徐容容的房间,手中的拳头紧紧捏紧。
穆戎进院,他便觉察到了。
他若是再想府中那般无礼,他必定会出手将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