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手炉,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
“说过,要给你弄一个的。”说话间,穆戎为她抚平了额间的碎发。
这一幕,让楚河有些刺眼。
他下意识地背过身去想要离开,但眼疾手快地舒庆,不容他走开。
一把抓过楚河的手腕,原地探起他的脉象。
“我给你的药,你竟然都吃完了?”他微微蹙眉。
“嗯。”楚河答道。
“这药效,还能再撑半个时辰。”
“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徐容容闻言走了过来,她看着舒庆,“你给了他什么药?”
“额。。。。。。是两颗聚神凝气的药,可以短时间内为楚护卫压制身体内的伤势。”
“为什么要压制伤势?”徐容容变了脸色,“你是为了骗我?难怪我见你醒来时神色如常,你为了让我带你入庄,用药控制了伤势?”
楚河低头未答。
“胡闹!”徐容容气急,她又看向舒庆,“他要胡闹,你竟然纵着,他这般情形,怎么能吃这种虎狼之药!”
舒庆摊开双手,摆出一脸的无辜相:“那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他,更何况,侯爷不是也看出来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
穆戎猛然被点到名,猝不及防间对上徐容容怒意十足的双眸。
一旁的穆陆急中生智,连忙为自家侯爷解围:“这个宅子颇多古怪,以属下所见,眼下还是早早离去的好,其他事情容后再说。”
说完,他踹了春旺一脚:“带路!”
春旺:“。。。。。。”
他这会可老实着呢,却平白挨了一脚。
只是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有口难言,只得老老实实带着他们向大门处走去。
地牢被破,总管大人被掳走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宅大院。
于是,护院们张牙舞爪的围了上来。
但穆陆拎着春旺,像拎着一块盾牌一般。
谁敢动手,他便将春旺怼到谁的面前。
一时间,众住院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他们来到了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