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靖的那封手书,却留在了书案上。
将江南道皇庄做下的丑事,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来。
并且还将穆戎和徐容容如何混进庄子,又如何将皇庄封住的事情也一并还原。
太子气得在书房里大骂:“匹夫!匹夫害我!”
他指着太子妃道:“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今日才告诉我?”
太子妃双眼微红:“昨日臣妾着人去请殿下,不是被殿下骂回来了吗?”
太子闻言:“。。。。。。”
那个赫尔梅实在太过妖娆,勾的自己把持不住,与她胡闹了一整夜。
今早原本是要早起的,亦被她勾住,又荒唐了一次。
连番折腾之后,他便一觉睡到日上三杆。
若不是外书房的人来回禀,只怕他今日都起不来床。
如今被太子妃提起,他的面上挂不住,一气之下摔了一块镇纸。
“孤只问你,人是怎么不见的!”
“臣妾也不知道,昨夜见他冷得不行,臣妾便着人吩咐给他备了热水,外书房里也摆了火盆,谁知今天一早,人就不见了。”
太子妃说道,“不过,他说送信来的路上遭遇了意外耽搁了行程。若依二伯父治下严谨的性子,定是要严惩的,想来是不敢耽搁便着急回去了?”
“治下严谨?你倒是会给常靖脸上贴金。”太子冷笑道,“你可知常靖给孤的这封手书,所言何事?”
太子妃忙低头道:“臣妾不知,来人也语焉不详,只说。。。。。。二伯父在江南出了纰漏。””纰漏?呵呵,他是快要把天捅漏了!此处没有你的事,你先回去吧。”太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果然与昨夜那个送信之人说的一样,太子并未迁怒自己。
太子妃便不敢耽搁,立刻离开了外书房。
太子妃刚走,太子便着人去寻穆戎。
但很快,便得了回报:“威远侯午前便离京,和平安县主一同去了南郊的庄子。”
太子闻言,眉头深锁。
穆戎手上握着自己这么大一个把柄,为何什么都不做,却只顾着去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