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看见,我也想不出旁人了。你几时见过侯爷与旁的女子相交?那平安县主可是侯爷只看了一眼就被勾了魂的,当众喊着非她不娶呢。”
“啧啧啧。。。。。。看侯爷方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不定也是惧内的。”
“。。。。。。”
徐容容听着旁人议论,越说越离谱,她嗔怪道:“都怪你!”
穆戎笑道:“怎么?惧内不好吗?容容动辄对我横眉冷对的,我自是惧内的。”
徐容容闻言,脸愈加红了。
穆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次出府并没有带上文摇和洛书,只有穆陆一人随行。
眼下,他就守在厢房门口。
知道威远侯驾临,隔壁有些勋贵想过来问候一下,都被穆陆挡了回去。
穆戎内力深厚,外面的动静自然瞒不住他。
穆陆的表现,亦是让他心里感慨:这小子虽然身手一般,但为人处事尚且说得过去,今日往来的这些人,若换了穆艾只怕是挡不住的。
没有人来打扰,房中自然清静。
此处是侯府的厢房,里面一应陈设俱是按照穆戎的喜好置办,颇有武将之风。
博古架上一柄长剑,难掩杀伐之气。
窗下摆着一张桃木圆桌,穆戎挑了一个视野好的角度,抱着徐容容坐下。
因三楼都是勋贵人家的厢房,因此连窗子都与别处不同。
窗棂上装的并非透光窗纸,而是从番外进贡的琉璃。
冬日里既能隔绝严寒,又不会影响视野,坐在旁边窗外景色一览无余。
这么挺透的琉璃,除了樊楼,就只有陛下的上书房才有。
徐容容一边在心中赞叹樊楼的奢华,一边不忘从穆戎怀中挣脱出来。
“椅子上铺了软垫,屋中还有炭炉,侯爷还怕冻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