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呢,他还会出生吗?
现实毕竟不是历史书,不能跨越时光,从后世得到答案,施龄龄身在局中,猜不到未来如何,只觉恍若身在雾中,难以辨别前路。
忙完这一天的工作之后,她回到住处,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终于披衣起身,出门来到了那位巫者的住所。
如同施龄龄被安排了工作一样,那位巫者也被塞进吏部得了个编制,施龄龄骑马赶到的时候,就见他呆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双目无神,一副已经被掏空的模样。
施龄龄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了?”
巫者:“……好累。”
静默了几瞬,又有气无力的补充道:“上班真的好累。”
施龄龄:“……”
施龄龄问他:“你没有俸禄的吗?”
始皇不像是会小气的人啊,他又不是朱元璋。
巫者双目无神道:“太子殿下问我,相面观人,一日要多少酬金?我说,要有半两金才行。”
施龄龄马上大声为自己的偶像正名:“太子殿下才不会吝啬于这点钱!”
巫者麻木的点点头:“对。他说以后一天给我三两金,但是晚上也要干。”
施龄龄:“……”
施龄龄马上大声道:“又不是没给钱,别太不知足!”
巫者:“……”(拳头握紧)(狞笑)
巫者:“施龄龄,你有事吗?”
施龄龄在他面前坐下,小声道:“我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想让你帮我算一卦。”
……
作为蔡国来客,施龄龄也好,蔡国太子也好,乃至于那位巫者,身边都有专人陪同,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今日施龄龄有所异动,这消息难免就报到了宫里,如是等到嬴政晚间将要安寝的时候,就见刚刚汇报完工作的双红忽的折返回来。
“对了,那个施龄龄……”
双红道:“她今天说了些很奇怪的话,仿佛同殿下有些关系。”
嬴政抬起眉毛:“什么话?”
双红微微皱起眉头,道:“她说,原来太子不是胡亥啊……”
《原来太子不是胡亥啊!》
嬴政:“……”
表情慢慢凝固起来。
空间里其余人:“……”
啊这。
一阵诡异的安静。
刘彻抄着手,瓮声瓮气道:“有一说一,她骂的好脏啊。”
嬴政:“……”
其余人:“……”
其余人默然良久,终是附和的点了点头:“是,是挺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