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是无能的人给他们害怕的东西安上的称呼,只是找一个正当的,为自己行为开脱的理由。”
佘年的狐狸爪子握了握。
一条尾巴不是不祥,是返祖现象,带着远古血脉之力。
只是幼崽期的他不知道。
所以被到处追杀,四处逃窜。巨大的尾巴成了他逃跑的累赘,白色的皮毛让他能轻易被任何凶兽发现。
他讨厌尾巴,厌恶白色的皮毛,更讨厌这个莫名其妙的血脉之力。
他过了那么多年东躲西藏的日子,找不到食物,只能吃腐肉。
他试图断了那么多次尾巴,连皮带筋,血肉模糊。
但那条丑陋的尾巴始终在那里。
他从来都不能摆脱掉。
可现在司祯说它好看。
佘年的心像是被司祯拿了狗尾草轻挠,痒痒的。
这是他自有记忆起得到的最特殊的对待。
这样特殊的对待是司祯给的。
司祯抓住狐狸的尾巴,捋过来,捋过去。
她不在意狐狸是不是舒服,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快乐。
这样的撸毛手法算的上是奇差无比。
但怀里的小狐狸居然发出了感觉到舒适的呼噜声。
很小声,也很短暂。
佘年在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哼哼出声时,就闭紧了嘴巴。
他身子慢慢发烫,白色皮毛之下,粉红一片。
司祯不允许。
不允许他不呼噜。
呼噜,就是是对她撸毛手法最大的肯定!
想到以前被自己撸奓毛的流浪猫们,司祯更喜欢这只香软的小狐狸。
司祯把小狐狸抱得更近:“再叫一声?”
狐狸嘴巴紧闭。
“再叫一声?”
锲而不舍。
狐狸脸转向远离司祯的一边。
司祯伸出食指又送进狐狸嘴巴里:“叫一声。”
不容置疑。
佘年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她控制住了,摸遍了。
司祯带着佘年不叫,她就不把手拿走的架势。
佘年皮毛下的身躯更粉,用犬牙咬了司祯的食指,以示警告。
在司祯把手再度伸向他柔软的耳朵时,张开嘴巴,发出一声细若蚊吟的呼噜声,以示妥协。
司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连咬痕都没有。
哦呦,撒娇呢。
狐狸喜欢她的撸毛手法。
系统感觉到宿主心情巨大的波动,上线了,这一看,脸差点笑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