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坐在那里,大脑持续宕机:“你给我涂啊?”
司祯实现落在佘年的肩下,两处锁骨因为被扯松垮的中衣,若隐若现。
很好看的骨形,很突出的锁骨。
一口就能咬碎。
佘年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有他的锁骨看起来很好吃这种可怕的想法。
他拽着被子看她,纠结着真的要给他涂药吗这个问题。
司祯看傻子:“是啊,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佘年不说话,看起来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好吧。
司祯拿着药往外走。
“你出去干什么。”
佘年有些急切开口。
司祯理所当然:“隔壁还有一个人啊,让他来给你涂。”
佘年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但又不想让司祯看到他本来脾气差的样子。
他收敛情绪,但话还是硬邦邦:“不要他。”
司祯说:“那就只能我来涂。”
“二选一?”
佘年看着挑眉的司祯。她穿着中衣,身上比之前少了分锐利,慵懒更多些。
沉默了一会,别扭着:“你。”
司祯又走回去,懒洋洋地:“早让我涂不就不用折腾我走到门口了。”
“趴下。”
佘年老老实实趴下。
司祯拍了拍佘年的脑袋:“你衣服不脱我怎么给你涂药啊。”
佘年头发已经干了,自然垂着。
掩住了他红了的耳垂。
刚刚在浴桶里,还有深色的药让他藏起来,现在什么都没了。
脱了就是脱了。
心里长苗苗的芽又在挠痒痒一样想往上长。
这种情绪让他陌生。
连对这种情绪的反抗都变得无力。
他不想脱掉。
但现在的情况是,他只能脱掉。
佘年别别扭扭,慢慢地扯下上面中衣。
司祯在他的后面,拽住衣领,唰地一下就给衣服整个扒下来:“又不是裤子你扭捏什么。”
佘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