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你同真把剑宗搞得人仰马翻。”
“剑宗有大批的人中毒了,就连剑宗宗主和长老都难逃其害。”
“现在的首席宋时禾还在床上躺着呢,据说至今都昏迷不醒。”
宗门大比分赛第一的同真,险些单枪匹马掀了剑宗。
这事已经人尽皆知。
京妙仪带着八卦的眼神,身上长老的威仪消失殆尽:“宋时禾的事儿,也是你做的吧?”
听说出来的时候裤子上一滩血。
司祯算是默认了。
京妙仪给了司祯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司祯客气着:“也就只算个小风浪罢了,算不上天翻地覆。”
“下回再努力。”
京妙仪笑了,美眸流淌着兴味:“好啊,那我等着瞧下一次的热闹了。”
“上来吧。”
司祯回头和钟知齐再次道别,然后登上了凤銮驾。
一声兽鸣,銮驾动了起来。
清脆铃音重新响起,渐渐远去。只残有淡淡的香气。
钟知齐看着渐渐远去的銮驾,像曾经看着曾木柔走向属于她的天地。
然后对着通讯镜的那头缓声道:“咱们就只能送她到这里了。”
“剩下的路她得自己走了。”
凤銮驾可御风飞行,驾前栓着是一匹雪白的天泽兽,銮驾是马车的形状,看着精致,进去却别有洞天。
其中空间有两个房间那么大。就是一直住在这里都没问题。
司祯唇色有些苍白,但难掩姿色:“你这是把家都搬到马车上了呀。”
京妙仪笑了笑:“活着嘛,不就是图个享受。”
“你说得对。”
司祯赞同,然后软塌塌歪在了塌上。
她是第一次以真容对京妙仪。
京妙仪来回瞅她。
司祯盘腿调息着,眼睛都没睁开:“怎么?这么盯着能从我脸上看出多花儿?”
京妙仪笑声都格外好听:“可不就是一朵花儿吗。”
她也不遮掩,大方地看司祯:“你合该进合欢宗才对。”
“剑宗到底是进错了,那里都是一群把剑当老婆的人。”
司祯经京妙仪提醒,笑得真心实意。
她是真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