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理所当然:“是啊,我不是说了吗,允许你以后上我的床。”
佘年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哦。”
然后躺平,看着天花板。
司祯的头往上,枕在了他的胳膊上,这才发现红绸都没解。
司祯坐起来把他两手的东西解了,看上上面已经有点深的红色,搓了搓:“疼吗?”
佘年乖巧:“不疼。”
司祯根本没有用力,是虚挂在床头的,是他太用力而已。
“喜欢。”
他没有表示一丁点的不满,甚至带着对司祯的鼓励。
司祯眼底的兴奋藏不住:“喜欢吗?那下次还玩。”
“好。”
有求必应。
然后司祯抱着佘年的一只胳膊,就又钻回了被子。
这下好了,比之前更亲密了。
佘年更不自在,悄悄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司祯更用力拽住,甚至把他胳膊环在自己腰上。
然后带着挑衅地看着他。
干嘛,造反?
跟你睡一张床还那么嫌弃。
司祯变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她这个人,陌生的是现在和她的姿势。
怀里的司祯比他更小,像面团一样软,他都不敢动,生怕戳到哪里把她戳坏了。
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话找话:“狐狸还在外面。”
还叼着自己做的花糕。
司祯掀开眼皮看他:“这回不跟狐狸争风吃醋了?”
佘年面颊微红。
司祯挑眉:“那我放进来吧?”
佘年像一个大度的正妻:“好。”
司祯又坐起来,随便穿着鞋子给狐狸开门。
狐狸还是乖巧坐在门前,篮子放在了一边。
等太久了,狐狸偷偷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嘴巴大大张开,啊了一声又闭起来。
然后低头闻闻篮子里的糕点。
怎么还不开门啊,干什么需要那么久啊,小花糕都快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