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觉得很费解,一个在司祯面前那么乖巧可爱的狐狸怎么会凶成那个样子。
看惯了狐狸在司祯面前的样子,系统几乎忘记了在最开始绑定他的时候他是怎样暴躁难搞。
眼看着又有一个医师要被祸害,系统连忙阻止:【不不不,现在祯祯的身体在进行缓慢的修复,医师没什么大作用的。】
佘年收回蠢蠢欲动的爪子,面无表情在屋檐上坐好。
他冷声:“所以她是哪里难受。”
系统捂着自己不存在的心脏:【这里,这里塞塞的。】
系统补充:【跟你是一个地方的难受。】
佘年眉头松了松:“她也……不开心吗?”
系统点头:【是啊,难受的嘞。】
佘年心里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期许:“为什么不开心?”
系统唉声叹气,在即将惹怒佘年的边缘,开口:【我不该跟你透露的。】
佘年沉默。
系统一个人唱独角戏:【但现在我还是跟你说了吧。】
系统把佘年的视角带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
“这是……哪里?”
系统没说话,但把佘年的视角转向了司祯。
司祯穿着他从没见过的衣服,小小一个,嘴边是他从没见过的笑容。
一种满足的,明媚的笑。
“我们真的要把阿黄带去跟我们一起住吗?”
这时候的司祯也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
佘年看着她,心软软。
“我能抱抱她吗?”
好可爱,好……喜欢。
想抱抱她。
系统冷漠拒绝:【不可以。】
司祯的爸爸就比系统要宽容多了,他和蔼的笑了:“当然可以。”
很标准的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笑。
“哦!!真好!”
司祯欢呼一声,蹲下来和黄色的土狗贴贴:“阿黄,你可以跟我去城里啦!”
系统尽职尽责当一个旁白:【这是祯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算是留给她的吧,因为祯祯母亲去世都很仓促,祯祯奶奶觉得祯祯的母亲难产而死是件晦气的事情,所以把祯祯母亲的东西都烧掉了。】
【这只狗是祯祯母亲捡来的流浪狗,喂了有几年。】
【祯祯很珍惜这只狗,觉得这是母亲在陪伴她,为了把狗带到城里,她求了她父亲很久。】
佘年看着小司祯笑,自己也跟着笑。
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系统却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