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打结方式,像是给礼物包装,他亲手把自己捆住,然后把自己送给了她。
司祯心跳莫名加快,她手拂过被绑处,能摸到浅淡的勒痕。
他一直都没有试图挣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司祯轻声:“你这个绑法,是把自己送给我吗?”
“嗯。”
不仅他是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有绝对的所属权。
佘年想到待会要做的,眼睛闪着迫切的渴望,又觉得这视线太过强切,垂眸敛下。
事实上,就是他抬头,司祯也不会发现。
她眼睛一丝黑气突然出现又倏忽消失,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佘年手上的红绸。
这红绸很细,不到两指宽,所以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勒痕。
“疼吗?”司祯问。
“一点点。”佘年不敢骗司祯,如实回答。
但这回答不会让司祯不快,反而取悦了她,更让她兴奋。
“那你会不高兴吗?”司祯又问。
佘年没说高兴或不高兴,他直接说了:“我喜欢。”
司祯了然。
“那我对你做点别的,你会不高兴吗?”
佘年亲昵靠着司祯,完全信赖他,耳朵都因为愉快的心情动了起来,更遑论尾巴,每一条都柔软至极,尾巴上的毛软软地服帖着趴好,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每一条都叫嚣着,摸摸我摸摸我摸摸我……
“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说了,你有绝对的所属权。”
这个所属权甚至是在他自己之前的。
用耳朵讨欢心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尾巴,尾巴想往司祯手里钻。
但司祯一条条都拂走。
她伸手扯开佘年的红绸,以灵力将红绸一分为二,长度没变,宽度变了。
更细了。
然后伸手摸到了他的63
为什么要摸其他的尾巴?
佘年想让司祯摸他的所有尾巴,但司祯碰上他第十条尾巴时候,他却忍不住往后退。
司祯勾住了他的腰带,轻轻一扯就扯开了。
然后手自然就摸上了尾巴。
连带着红绳也一起过去。
佘年本来是想做点讨司祯欢心的事情,但什么都还没做,就被司祯抓住尾巴。
他声音都吓抖了。
司祯从没碰过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