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睛变得狭长,黑气在其中翻涌,瞳孔成了一条竖线。
在司祯把狐狸往自己怀里塞了塞后,一切又恢复如常。
佘年用爪子紧紧勾住司祯的衣裳,往上爬了爬,用两只前爪抱住了司祯的脖子。
司祯纵容地拍拍他。
越往深处走,血腥味越重。
带路的小鼠两腿打颤,哆哆嗦嗦的还是努力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唧唧。
司祯开口问佘年:“它说的什么?”
佘年把司祯抱的更紧:“没什么有用的话。”
狐狸把自己毛茸茸的脸凑到司祯的脸边,偷偷亲了她一口。
然后顺着自己的心意,舔了舔司祯的耳朵。
把小鼠的声音屏蔽了。
小鼠又怕又气,继续唧唧。
佘年只有在它指路的时候,会把它说的话转达给司祯。
没用的话一概不管。
司祯摸着狐狸后颈:“你偷偷干了点什么。”
狐狸又甜甜司祯的耳垂,舌尖柔软温暖:“没什么。”
在走了无数个分岔路口之后,小鼠不动了。
它不再说话,只是指了指前面。
转弯处有光透过来,还有零散的话也一并传来。
“我先去和主复命,你们且在这里看好他们。”
脚步走远后,司祯侧身看过去。
这像是一处地牢,笼子里被关着的正是卖豆浆夫妇二人,还有那个孩子。
夫妇二人把孩子围在了中间:“我们就是本分的老实人,求求你们放我们走吧。”
守在笼子外面的人面无表情:“不放。”
之后不管夫妇二人说什么,守在外面的人都是两个字,不放。
司祯没想到合欢宗的宗门大比结束,依旧能在这里看到空心人。
当时她以为空心人的主人是城主,或者是谨戈,现在看来都不是。
司祯灵力无知无觉地铺进去,在触碰到空心人的瞬间,灵力消散。
她从乾坤袋里拿出匕首的瞬间,两道声音传到耳边。
“祯祯,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