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沈任脆弱的脖子,指尖用力。
“嗬……嗬嗬……”
沈任脸色涨红,只感觉身体里的空气都被抽走。
佘年另一只手隐约出现兽形,指尖尖锐纤长,刺进了沈任的心脏。
在指尖沾染血液的瞬间,佘年想到了在秘境时,司祯要杀宋时禾时说的话。
她的金丹是被剑宗之人联合起来生生捏碎的。
佘年眼睛狭长,带着血光,头却微微歪了歪,像是个尚在学习的稚儿。
他的手在沈任的腹上摩挲,回忆司祯教给他的知识。
金丹,在哪里。
沈任几乎被吓破了胆。
他在妖主的手下为何为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
他的身体里明明有主给他的一份力量,现在被压制着,完全使不出来。
佘年终于露出来在看到沈任之后的,97
不惩罚你,你很失望?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任带着紧张,心中不平:“我真的要下跪?”
对司祯下跪?对那个小丫头片子下跪?
不管现在的司祯强大到何等地步,在沈任心里,还残存着她曾经的身影。
那不过是一个能被他随意利用的物件,他在最初甚至能轻易把转生符刻在她的金丹上。
最开始,她也仅仅只是一枚棋子。
沈任心里是一种地位调转的不平衡。
云逐水对沈任的情绪视而不见,他用着沈任的眼睛,环视四周,在寻找着司祯的身影:“只是磕一个头就能把她给请来,这是你的荣幸。”
云逐水笑意浅浅,像是想到的什么好玩的事:“要知道,想给她磕头的人数不胜数,要是早个千万年,还轮不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