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把狐狸往床尾塞了塞,起身开了门。
三芷的脸鼓成包子:“我就知道,你又不干活。”
司祯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干活?这雨都下起来了,就不该浇菜了吧?”
三芷:“不浇菜当然还有别的活儿。”
司祯懒洋洋的:“前院子扫了,后院子的草也除了,厨房的菜也送过去了,还有点别的什么需要干的?”
三芷鼓鼓嘴:“今天怎么那么勤快……”
屋子里有细微的声音。
三芷探头,但司祯比她高了一头,又侧了侧身子,她看不到。
“什么声音?”
“我养的小猫,你要看看吗?”
三芷对这些过敏,噔噔退后两步:“吃饭了,餐桌给你留饭了,快来吃。”
吃饭了……
司祯笑容变深。
三芷是真的不大喜欢毛茸茸,没多呆就走了。
三芷前脚刚走,司祯背后就多了一个人从背后拦住了她的腰。
佘年的声音带着热气:“你还养了一只猫?”
言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独占欲。
司祯捏捏佘年的耳垂:“就是你啊。”
“走,现在可以去找神力了。”
佘年拉着司祯的手指,走在她的后面。
在看到前面的路越来越窄后,他慢慢拉进了跟司祯的距离,走在了她的前面。
司祯像晌午一样,更在哑破的后面。
晌午还略微见光的地方,现在能见度很低。
周围是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还有风吹过,树叶相碰的声音。
越靠近那扇门,司祯的心跳就越快一点。
司祯拉着佘年在外面蹲了一会,一直等哑奴把食盒放在门口,原路返回,身影消失在这条路上才出来。
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厚重古朴。
司祯就站在门前,等门开的一瞬。
佘年五感调动到了极致,他耳朵动了动,拉着司祯的手收紧。
司祯按住他的手以作安抚。
吱哑——
门缓缓而动,一只白到几乎不正常的手探了出来。
在这只手接近食盒的时候,司祯冷不丁地握住了这只惨白的手臂,佘年和司祯配合着,把门是彻底推开。
司祯闪身进去,佘年紧随其后。
门又被关上了。
这是一处山洞,山洞里略显阴冷,周围是或暗淡或浓烈的蓝光。
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
被司祯抓住的人一脸惊恐,整张脸被蓝光衬地分外诡异。
司祯定睛看过去:“楚漓?”
但楚漓带给她的震撼,远远没有周围蓝色的光带给她的震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