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环着他的脖子,“没有。”
她只是有点感?慨而已。
男人额角有着清晰可?见的青筋,在隐忍的尽头崩悬,他问:“……要继续么?”
白?荔抿抿唇,什么都没有回答,主动低脸,将?唇送上去,轻轻吻上他的唇。
这?个行动仿佛如一个信号。
不?,准确来说是导火线,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渴望。
夜色在瞬间?变得?更加深浓,月亮静静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像是一道暗色,肆意侵占她的领地。那暗色无处不?在,充满惑人心弦的魔力,不?是在引诱她,便?是在毁灭她。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白?荔意识回笼时,身体正深陷进?沙发里。
沙发塌陷的程度,刚好是两个人的重量。
沙发太软了。
要不?然她的骨头怎么也轻飘飘的?
灭顶的东西有两样,要么是灾难,要么是快感?。
沈今延当然不?舍得?让她体会前者,他想到十八岁的白?荔,不?谙世事,和他一样的没经验。
她却有着他时常欠缺的莽撞勇敢。
她送给他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是她自己。
那样的莽撞。
那样的相信他。
当他摘下那朵花的蕊心时,内心曾经升起过强烈的负罪感?,她真的是个傻子,再怎么疼也不?要他停。
那时候的沈今延就知道,白?荔说以后想要和他结婚,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沈今延动作很利落,一把将?白?荔从沙发中捞起,带着她翻了个身,改为他靠在沙发里。
让她处在一个可?以俯视他的姿势。
她说过,喜欢让他仰望她。
沈今延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