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喜欢曲医女。”
织雾闻言微微错愕。
太子?眸色沉凝了几分,对她道:“往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织雾发觉他?不高兴自己提到曲晚瑶,自是收敛了唇畔的话,不敢再触怒他?。
回到宫殿,她身上凉,却直接被他?抱入浴池。
发觉那?些准备沐浴器具的宫人还没有离开,她紧张地扯住他?衣襟,“殿下……”
和之前不一样,他?们都没有刻意让旁人知晓。
可眼?下,他?竟直接将她带回了东宫,甚至……甚至当着宫人的面?直接抱她入浴。
“这不合适……”
“怎不合适?”
太子?扯下她的发簪,五指熟稔穿过她的长发,低垂下眼?帘打量她身体的每一处。
乌黑的发、红润的唇、雪白的肤、以及一些粉嫩……
“你身上,孤哪里没有看过?”
他?用着再端庄不过的神态和语气说出一些话,越说到最后便越发让织雾羞赧地掩住他?唇。
“殿下……”
晏殷的唇落在?她的鬓角。
接着眸色暗下,便按住她的后背,将方才说的那?些都一一品尝。
乌黑的发、红润的唇、雪白的肤。
皆成?了他?口中的琼浆玉露。
也?许他?们之间果真很不契合。
就像与生俱来的两只动物?,体格颇大的狼,和娇小兔子?。
兔子?每每吃草愉悦之后,便再受不得分毫刺丨激。
看见一些与自己体格不符的东西,只想要颤着潮丨湿的白丨嫩尾巴怯场逃离。
也?只会被野兽一次次用血腥的齿尖叼住后颈拖回窝巢。
怎么都要不够……
纵使晏殷已经品尝到了欲壑难填的危险滋味,却还是不愿清醒。
……
织雾醒来后,脖子?上多?出了一块玉。
是晏殷从曲晚瑶那?里拿回来的螭吻玉佩。
沉香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在?高兴起来之前却再度被织雾掐断。
“因为我冤枉了曲医女……”
因为她冤枉了曲医女,所以太子?昨夜都对此?耿耿于怀。
太子?晨起时不许她将玉摘下来,反而语气极不悦地不准她再说曲医女是他?心上人。
那?样会坏了曲医女的名声……
可这样的话分明是曲医女亲口说的……织雾没有辩驳,只好?默许这块玉呆在?自己的颈项间。
近几日宫中愈发热闹。
大概是为了让曲晚瑶快速融入年轻世家子?弟和千金当中,太上皇在?宫中为她筹办了数场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