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晏殷身上那见不得人的恶欲,在?面对织雾时,往往也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织雾也受不住。
只能陷入潮丨湿的枕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难以言喻的滋味……
后半夜,天色似都要放亮了。
晏殷穿上衣袍,垂眸瞧见了榻上露出雪背、被薄纱半遮半掩的美人。
深深浅浅的吻痕交叠在?雪白的肌肤上,浅的是昨日的,深的是今日的。
他的指尖落在?那两枚吻痕之间,似乎连明日要吻她哪些位置都想好了……
察觉指腹下的身躯轻轻发颤。
晏殷掀起眼皮,盯着她的脸。
“恨孤吗?”
织雾垂着眼睫,指尖却轻轻掐住掌心,口中答了句“不恨”。
她……的确害了他太多次了。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弥补,也没有资格弥补。
他手臂上的伤口一日比一日更深,甚至没有人敢指出来?这点。
把?他逼成这样……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
今日已经结束了。
可男人似乎又因为?她这句话而折返回来?。
他低头吻住她雪白的脊背。
在?她轻轻发颤后忽然又将她身上的薄纱一把?扯开。
“错了。”
“你要恨孤……”
吻痕再?深,又哪里比恨意能深?
她不爱他……
能恨他也是好的。
太子误了一次早朝,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勤勉的地步让人叹为?观止。
甚至无人会将他误早朝的那一次联想到他私底下愈发淫丨靡放丨荡的事情中。
……
末了几日,晏殷终于消停了下来?,没有再?出现过。
织雾知晓,他们解蛊日期将至,晏殷的身体只会越发虚弱,这样关键时刻,对她再?大的恨也都得暂且搁置下。
织雾准备嫁人之前,没有宫人为?她布置任何东西。
但太上皇准许她出宫去,布置自己的红嫁衣、红盖头。
徐修安按家里人意思去寺庙与织雾私底下求选出合适成婚的日期。
在?选出日期后,织雾也会被徐修安接到徐家远亲家中待嫁。
毕竟她没有自己的家,也没有支持自己的亲人,更没有资格从宫里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