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懒懒应着,尾音却又忽地正经,“我在。”
不知哪来的胆量,她细白的手腕抬起,忽然捞过他的脖颈。
将人带下来些,红唇擦过他微凉的唇际。
身形宽大覆盖住她的男人此时却一动不动任由自身禁锢在她跟前,深沉的眼底藏着晦暗不明的波澜。
四目相对,不闪不避许久。
“你怎么不躲开。”她学他刚才的语气,“也以为我想亲你?”
她还
(),挺记仇的。
“没有。”宋沥白淡声否认。
“那你。”温绾低哼了声,“猜错了。”
她就是要,亲他。
报复似的,她手腕的劲道不小,勾着人的脖子,脸蛋一抬,覆上他的下巴。
舌尖蹭过他的薄唇,轻轻咬了下。
咬完后被电极似的所有感官密密麻麻,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
没醉酒的情况下居然也。
非礼了他。
右手下意识握住车门把手,逃离的想法刚浮出。
下一秒。
腰际忽然被他两指掐了回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轻轻掰过来,刚刚咬过他的红唇被迫微仰。
他只手就能将人摁死在狭窄的车厢里。
另只手捧过她的后脑,俯身低头,毫无犹豫地,将她刚才做的事情反复加倍。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熟能生巧地撬开柔软的唇齿,肆无忌惮地蛮横入侵。
一点点毫不温柔卷走她的氧气。
呼吸快要断了。
她捱不住,情不自禁攀住他肩膀。
声音呜呜咽咽地从红唇溢出,眼尾氤氲着桃色的红。
宋沥白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闭上,将她一寸不落收至眼底,清醒而明晰地锁住她每一分一毫的变化。
目睹她耳垂变红声音变软的过程,呼吸都变得不受控。
她被吻得眼睛都红了。
氧气缺乏,导致两颊似灿烂的番茄。
宋沥白声线带着滞后的哑意,“不会换气?”
“……”
“那你勾我做什么?”他好笑地睨她,“又怂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