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慌乱不已的赵清柔,听到张卓最后一句话,更是慌乱。他被人关押,肯定不是他们家所为,张卓背后有人。“这位公子,今日是我出阁的日子,你所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没经历过,是谁派你来这里胡言?你说出幕后主使,我相信二皇子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赵清柔柔弱的声音从花轿里传出来。“你看,人家赵姑娘都说了,不是她,这个书生胡乱攀扯。”“张家夫妇被害了吗?他们最近忙的找儿子,确实很多日都没有出摊。”“我昨天晚上还看到他们夫妇回家啊。”“我也看到了,张卓这是被什么人给胁迫,胡说的吧。”“是啊,张叔张婶没有出摊,每晚都有回家的。”迎亲的大人听着张家邻居的说辞,怀疑的看向张卓。“我父母确实被赵家人给杀了,他们的尸身被我埋在乱葬岗。”张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赤红着眼睛大声喊道。“张卓,你在说谎,你家的左邻右舍,还看见过你的父母。”“大人,我没有说谎,他们看到的那两个人,是赵家找来假扮我父母的,他们应该只看到背影。”张卓偷回到家里的那一天就发现了,那两个假扮他父母的人早出晚归,外面的人只能见到相似的背影而已。他躲在家里,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你们有看到张家夫妇的脸吗?”“那没有,我看到是背影。”“我们收摊回去天都黑了,根本就看不清面容。”“对对,我也是看到有人进张家门,以为是张家夫妇俩。”“难道张卓说的是真的吗?”“是的话,那赵家人就太阴险了。”“如此人家,岂能嫁给二皇子?”有人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不可能,我相信赵小姐是清白的。”“我也相信赵小姐清白。”人群中出现两种不同的声音,人们争论不休,场面一片嘈杂。“凡事讲究证据,莫要现下就此下结论,张卓你可有证据?”迎亲大人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张卓。“我……”“我有!”柳朗月带着几名家丁,捉了三个人过来。“这不是柳家小姐吗?”“柳家小姐一向和赵小姐不和,莫不是今天这事,是她在背后主使?”赵清柔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下一沉,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柳朗月她来做什么?难道这事与她有关。“赵清柔,我来给你送一份新婚贺礼。”柳朗月脸上带着笑,朝着花轿那边大声呼喊。“小姐,柳小姐带了三个人过来。”喜轿旁的贴身丫鬟,告诉赵清柔外面的情况。赵清柔眉头一皱,咬了咬嘴唇,脸色愈发难看,柳朗月绝非安有好心。婆子看不清,柳家家丁带来的那三个人的样貌,开口说道:“柳姑娘,今日是我家小姐出阁的日子,小姐说谢过你的祝福。韩大人,已经耽搁了一段时间,要不先把这个书生关押起来,以免误了吉时。”婆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焦急。“这么急?就不想现在弄清楚真相,就这么抬进二皇子府,二皇子肯定会心存芥蒂的。”柳朗月似笑非笑的看了花轿一眼。“柳小姐,这是做何?”“韩大人,这个书生所说不假,赵清柔确实和他有私情。那个书生,你看一下这两个人,你可认识?”柳朗月下巴一扬,家丁把那两个人的头抬起,粗暴的捏着两人的下颚。“他们…他们就是假扮我父母的人。”张卓看清楚两人,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哦,柳小姐,原来是你在背后,指使张卓陷害我家小姐。”婆子见状,指着柳朗月大喊。“你这婆子可别乱说,我根本就没见识过这个书生。”柳朗月冷哼了一声,看向韩大人。“韩大人,我这里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柳小姐请说。”韩大人也怀疑柳家的目的。“众所周知,我表妹叶夭夭前些日子落了水,大家都知道是我和赵清柔起冲突,误撞了表妹下水。其实真相不是这样的,表妹是被赵清柔陷害,掉下水中。”柳朗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让这里的人都能听得到。“柳朗月,你胡说,叶四小姐明明是受了无妄之灾,我有什么理由要害叶四小姐?”赵清柔坐在花轿里,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柳朗月定是查到了什么?“赵清柔难道不是你让人在船上做了手脚,围栏被毁,还有地板上抹的油,不是你让这个叫李四的人做的。”柳朗月指着被抓着的另一个人。“把你所做的事情说出来。”“是,是赵小姐拿五十两银票,让我在船上动手脚。”男人低垂着双眼,说出了事实。“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外人,怎么会给五十两银子?”“没看到人就说不认识,赵清柔,你可敢出来当街对质?”柳朗月看着花轿撇嘴。“我没做过的事,有何不敢。”赵清柔一身粉色的华服,走出了花轿。“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啊!不能下花轿的。”奶娘急忙跑过去,想要把赵清柔拉回花轿。“奶娘,如今我被人百般冤枉,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我出阁的日子陷害我,以后我还有何面目出去见人。”赵清柔说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娇弱的模样惹人怜惜,让不少男人都偏向了她。“赵小姐如此柔弱,怎么会是心肠歹毒之人?”“放生宴上赵小姐得众人称赞,说她害人,我不相信。”为赵清柔说话的都是男子,一个个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怜惜。“哭得这么让男人心疼,我看她肯定经常对着镜子练习。”辛楚璃撇嘴说道。“哈哈,辛姐姐真是点评到位。”叶夭夭给她竖起大拇指。【不是嘤嘤嘤几声,就能掩盖已经做出的事,两人一年的私情,定情信物总有吧!】:()读心吃瓜后,皇城贬官一拨接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