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赏赐下来的无非就是珠宝首饰,绫罗绸缎,保养品,足足有十箱,这些数量赐给臣女已是看重。叶勉重新估算了叶夭夭的价值,叶夭夭不能在多留。陈元炤阴沉着脸的回到家,陈夫人迎了过来,看到陈元炤的脸色后笑容僵住。“老爷,染染……”陈元炤看她的眼神,透露出一股阴森的寒意。“出…什么事了?”陈夫人心中一紧,昨日不是已经安抚好了吗?“皇上给叶夭夭赐下赏,那几个大人罪证确凿。”陈元炤对那句滴血认亲,可以做假猜疑着陈夫人。陈夫人“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老爷,妾身对您一直忠心耿耿,可您一直在怀疑我,非要我们母子以死明志你才肯相信吗?”“够了!滚出去。”陈元炤怒吼,只见额头上青筋暴起。陈夫人惊讶的看着他,去了叶家一趟怎么变成这样,陈元炤盛怒中,她只能擦干眼泪阴着脸出门。陈元炤知道陈夫人不会真的去死,此刻思绪万千,叶夭夭那些话像条毒蛇萦绕在他心间。若儿子不是他的骨血,他就只有陈染染一个女儿,如今又失踪,恐怕已经遭遇不测。陈元炤心烦的来回踱步,在书房中待了良久,终是想到办法。“老爷,不好了。”管家前来敲门。“何事?”莫不是陈染染寻死,被捞到的消息。“外面传遍了夫人偷汉子,少爷不是老爷的亲生子。”管家说的小心翼翼,头低得很低。“知道了。”这事那么多人听到,叶夭夭赏赐下来,被传开是迟早的事。“老爷?”管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如此平静。“过来,吩咐你一事。”“老爷,这……”管家面露难色。“去办,不可走漏风声,可知?”“是。”管家退了出去。陈夫人知道外面传遍她偷人,生野种的事,面容扭曲,疯狂地砸着东西。“夫人,您的…莲子羹。”端着托盘的丫鬟吓得不敢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没眼力的贱蹄子,还喝什么莲子羹,滚下去。”陈夫人怒喝,随手拿起一个花瓶砸向丫鬟。“夫人,老奴有事上报。”“进来,你们都下去,没有本夫人的命令,不许靠近。”陈夫人见是管家,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夫人,老爷让奴才做一件事。”“什么事?”“给夫人每日补品中下慢性毒,一个月内毒发身亡。”“陈元炤好狠的心,可有说少爷怎么处置?”陈夫人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没有。”“知道了,下去吧。”听管家来报,陈夫人冷静下来,府上的人都被她收买,想害她,做梦!叶夭夭让人把赏赐下来的东西收下,和两兄长说了叶勉私吞矿山之事。“敢私下开采铁矿,背后之人势力很大。”铁矿,兵器,养私兵,三人同时想到这一点,总算是有所眉目。“小妹,我没查到薛若雪是渣爹的外室,她生那两人都是父亲的儿女。”大家暗地里都知道的事,明面上总算挑开说。“真的吗?渣爹太过分了,如此欺骗娘和我们。”叶夭夭假装生气。“薛若雪好似与国舅府的人有来往。”“国舅府!”【这对母女还真厉害,一个国舅府一个长公主府,薛若雪怎么会和国舅府攀上关系,渣爹知道吗?渣爹不会也是国舅那一派的人?】“叶承祖最近也走进官家圈子,我们的父亲和薛若雪出了不少力。”“薛若雪是攀上国舅,还是国舅夫人?”“国舅夫人,据说是帮了小忙,慢慢熟悉起来。”“叩叩!大少爷,国舅府送来邀请帖。”李管家的声音在外响起。“这么巧!”叶黎安打开一看。“三日后,城外庄子游玩赏花。”“我们去!”翌日一早,衙差押送好几家人犯流放路过街上,这些家族都是叶夭夭在宫宴上指出的那几家。刘御史被百姓扔烂菜叶和臭鸡蛋最多。扶菱和扶雅盯着陈夫人,终于见她有了动静,陈夫人穿着宽大的披风从后门急着走,出巷口上了马车。“扶菱,你回去禀告小姐,我跟过去。”“好。”扶菱快速的跑开。扶雅一路尾随陈夫人到清心斋。早晨上茶楼喝茶的人不多,陈夫人进去,小二弯腰问好,没迎接她上去。扶雅走过去,小二微笑招待。“姑娘是一个人吗?现在还没多少茶客,坐大堂可以吗?”“小二,我不喝茶,能带我去见刚才进来的那位夫人吗?”“这,姑娘,你找那位夫人有什么事?”扶雅拿出荷包给小二看。“是这样的,我在路上捡到荷包,当时只见那位夫人的背影,想问问是否是她丢失的。”“姑娘,那位夫人是我们的贵客,我上去问问,她愿意见你,我在叫你。”“好。”扶雅点头。小二蹬蹬跑上去,没多久又下来。“姑娘,夫人说她没有丢东西。”“谢小二。”扶雅现在楼梯上已经听声判断出,陈夫人在三楼靠右的包厢。出了茶楼走到对面仔细观察进出的人。一刻钟后,一位穿着锦衣的微胖男人进了茶楼,从小二的态度猜测,他应该是清心斋的东家。叶夭夭晨练好后,扶菱跑回去禀告,这会带上好几个人过来。“四小姐,陈夫人在三楼包厢靠右,后面进去一个中年男子,可能就是陈夫人的奸夫。”“知道了,扶菱扶雅,你们两找个由头把陈元炤给引过来。”陈元炤是世袭承恩公,领虚职,不用上早朝。“是,小姐。”两人齐声应道,转身离开。“走,我们进去喝茶吃早点。”叶夭夭大手一挥,带着众人走进茶楼。“小二,带我们上三楼包厢,我们要最好的茶和糕点,剩下的给你跑腿费用。”叶靖阳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在小二眼前晃了晃。“三楼?”小二犹豫了,东家方才说,不让人上三楼。“不行啊!不行我们走了。”“可以,可以,客官随我上楼。”:()读心吃瓜后,皇城贬官一拨接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