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番搜索后,递了过来。“这是依静失踪那周,我在学校论坛上看到的。帖子已经被删了,发出去不到三小时。”“因为我平时有存图回顾的习惯,所以把这些都保存下来了。”兄弟会——诱骗会——约x会——同时也是恶意传播病毒会!这是些什么玩意儿?继续往下读,裴元和楚灵灵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眼睛瞪得老大,连手都开始有点发凉。最后,他们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你说这上面说的是真的?还是”“我不知道,但根据发帖人提供的各种图片和证据来看,情况大致如此。”“加上下面有些评论,虽然是匿名的,但也有很多人站出来说确实如此。”裴元立刻发动了汽车。如果上面所说都是真的,当前首要任务就是尽快交给警方,让公安局立案。这事儿太荒谬了,更何况学校方面必须立即介入。“裴警官,你开慢点,这不是激动的时候,你别”“这不是激动的时候,什么叫不是激动的时候?这群人简直是畜生不如,怎能做出这种事?”方向盘几乎被他攥得褪了皮,青筋暴起。从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事件,让人窒息。这群人,打着大学生的旗号,干的却是非人的勾当。很难想象,十二年的教育究竟培养出了什么样的人,还是一群穿着体面的禽兽。表面上温文尔雅,暗地里却恶心至极。最终赶到局里,当把所有情况报告给局长伏宇时,他甚至把桌上的烟灰缸都砸碎了。“你说什么?你说的这事儿是真的发生的?不,不可能吧?”“千真万确,局长。虽然发帖人匿名,留言的也匿名,但凭我的直觉,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而且很可能与这次案件有重大关联。”“混蛋,这群缩头乌龟,这群龟儿子!”第一次听见伏宇说脏话。但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见到这种事,哪能不心中厌恶。“马上、马上联系他们学校的校长,把他们都带过来,这事儿必须严办,不然这群正值花季的女学生岂不是被欺负得没天理,没人道了?”裴元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吩咐封仿金去办了,人正在路上。“局长,但有一件事比较棘手,这兄弟会成员并没有正式登记在册,而且要抓到这些恶意分子也比较困难。”“是困难,但再困难也得把他们绳之以法。”伏宇叉着腰,坐都坐不住了。“他们自恃帅气多金,就在大学校园里对女生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居然,居然还散播病毒。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已经憋了很久。等到裴元走出来,发现已有不少警员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元哥,这事儿是真的吧,学校的人已经叫过来了。”轻轻捏了下封仿金的肩。“没错,是真的。在b大里,有一群伪善的衣冠禽兽。”“他们用钱和美色引诱那些学生,与他们发生关系,最后还用自己的艾滋病病毒感染他们,你说这群人该不该死?”该死,怎么不该死?愤怒的一拳已经锤在墙上。看到他们正义凛然的样子令人自豪,但他们清楚一件事。这群衣冠禽兽即便被抓,顶多判个四五年。对他们来说,弹指一挥间,出来换个马甲又是一条好汉。但那些被他们折磨过,被他们传染,被他们欺骗的女生又该怎么办?一生,人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这应该是他们最难以遇见,也是最难接受的事情了。“好了,大家都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少。”“你先去把那个兄弟会的老大逮回来,人我已经发到群里了。”听说这个兄弟会在b大历史悠久,但用艾滋病骗女生,让她们染病,却是近几年才有的事。特别是现在的会长叫吴广,这家伙是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元哥,我按你的吩咐去找他,但他室友说从上周起就不见他人了。”上周开始就玩消失,这是唱哪出?他可是干了那么大事的人啊!“没错,听说他爸妈都报警说他失踪了。”又失踪又报警,裴元觉得这事怎么跟韩依静的事那么像。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她说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要报复,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回想乐盼盼的话,那人是不是真出事了?“这样,你先去查一周前的校园监控,看他在哪儿活动频繁。有没有被挟持之类的,我这边查查资料。”接着,他走进了楚寒明的办公室。因停职,他都待在局里。一是回家不方便,二是想随时跟进案件进展。“怎样,找到那人没?还在逃?还是……”“你先冷静。”忙拉他坐下,大致捋了一遍案情。楚寒明听完,愣住了。“不对啊,照你这么说,这事儿和曾治威没关系啊!”“是啊,我也没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如果韩依静真是曾治威杀的,可他又不是b大兄弟会的成员。虽说是富二代,但老师们回忆,大学四年,曾治威一心学习,是公认的勤奋学生,不:()你当罪犯是大白菜?一车一车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