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他这副吃瘪的模样,乔乔心情大好。“我觉得母亲的话也有些道理,你真的不和我分房睡吗?”谢珩眸色深深,“你想我去前院睡吗?”乔乔摇头,“我当然希望你能时刻陪着我,但我也担心……万一把你憋坏了怎么办?”谢珩眼角微抽,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我定力没那么差。”乔乔不相信,她亲一下他都受不了。这还不叫定力差?说了这会话,乔乔又累又渴。谢珩给她一盏温水,乔乔喝完,打了个哈欠,躺下又睡了去。待她睡熟,谢珩自去打点中秋节礼。……次日一早起来,便是八月十五。谢进带着谢府众子侄儿孙开祠堂行朔望之礼。午间家宴就设在会芳园中,屏开孔雀,褥设芙蓉。众人先饭后酒,台上又有戏子唱戏奏乐。乔乔睡了一觉,自觉身体爽利许多,因此午宴的时候便一同来了。谢进也早闻得小儿媳妇有孕一事,添丁本是大喜,只他身为公爹,不好探望。今在家宴上见得儿媳气色甚佳,不觉也放心许多。亦不忘嘱托儿子谢珩多体恤关怀妻子。午宴过后,众人又聚在一处听了会戏。乔乔回过秦氏和裴氏,便家去歇着;秦氏裴氏亦表理解,都不怪罪。妻子一走,谢珩也无心酒宴,应付了几句便起身要一道回去。谢进心内便觉好笑。小儿子素来冷心冷性,今儿个居然也有事能这样牵动他的心。可是难得。……谢珩扶着乔乔,夫妻俩散步般,缓缓往畅心堂走。乔乔被他手足无措的僵硬模样笑到,“我这是怀了孕,又不是怎的,你别太小心,弄得我也不自在。”谢珩不敢大意,柳太医说过,女子生产怀孕,那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乔乔见他脸色片刻不放松,就故意找话说:“说来奇怪,我几个月前给二姐去了书信,至今没回。”谢珩:“不是说二姐也有了身子,许是孕期身子不适,才没得精力回你。”乔乔还是觉得说不通,“算算日子,二姐的孕期早过了前三个月,按说也该稳定了呀。”孕期女子不宜思虑过重。谢珩忙道:“你若不放心,我让人去泉州打听一番?”乔乔摇头,笑道:“那倒不必,二姐身边都有崔家暗卫随身,若是有何不对,暗卫早该报信了。没有说明就是没有大事。”谢珩点头,“你别多想,只管养好自己是正经;有什么想吃想玩的,直接和常青他们说。”乔乔:“哪里还用常青,大嫂子早吩咐了不下次,让我想什么都只找她要去。”谢珩就想到她酒后的那句最:()夫人勾手训狗,爷乖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