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被余温钧警告过,余龙飞见到她,也仅仅是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嚯,新车挺不错的。”
余温钧送她的圣诞礼物,是一辆宝蓝色的车,他说如果不喜欢这颜色,可以重新换车漆。贺屿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喜欢的颜色,就胡乱说喜欢玄凤头顶羽毛的颜色,那是清淡的鹅黄色。
余温钧便通知余龙飞把鹦鹉带来?办公室给自己看看,他也不确定玄凤的羽毛什么颜色。
余龙飞听后不禁连连冷笑。
见过小人得志的,没见过贺屿薇这种程度的。她居然?连这种刁钻的要求都说得出口。关键是,哥哥跟下降头似的笑眯眯听从了。他不是最讨厌鸟!
此时此刻,余龙飞瞪着?眼前急着?去咖啡馆打工的贺屿薇。
依旧是不会主动打招呼的糟糕性格,别人不主动开?口,她也相顾无言。
贺屿薇还穿着?灰色调卫衣和运动鞋,虽然?她练习穿高跟鞋和礼服,却只?限和余温钧一起出去的隆重场合。
她怕他,但也从来?不肯讨好他。每次被叫住问话,一副乖乖且安之若素的样子,却又透着?股不情愿搭理他的气质。
余龙飞抱着?胳膊,上下地仔细打量她,比起愤怒和鄙夷,实在是大惑不解。
“你究竟怎么勾搭上我?哥的?”他冷不丁地问。
贺屿薇正想溜走,闻言站住脚步。
她深呼一口气:“……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开?心?我?哥要想哄随便一个女的,那不是都能哄得她开?心吗?”余龙飞一张嘴就将哥哥的警告忘到脑后,明?知现在找她麻烦就是触哥哥的霉头,他却酸溜溜地想,她把哲宁和自己耍得团团转啊。
一个平淡无奇、盆栽般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丫头,居然?真的拿下余温钧了。而且,她说这话挺大言不惭的。
“你还挺能扮猪吃老虎,一个死?丫头片子,弄得我?哥都神魂颠倒——你是不是怀了,还是曾经为我?哥打过胎?”余龙飞的目光扫向她平坦的肚子,“你要是够聪明?,就趁我?哥对你没厌倦前赶紧怀上他的种。比起你的脸和傻逼个性,孩子可是一张长?期饭票,保你到死?都衣食无忧。”
贺屿薇内心升起一道喧嚣的声音。
倒不是余龙飞的话,而是从那晚开?始,余温钧就真的没有再避孕。
贺屿薇提醒他戴,余温钧并不会拒绝。
条件是,她得在床上叫点好听的。
叫什么,自己琢磨。唯一的提示是,L打头的。
贺屿薇不肯叫出口,她抗议着?:“……但,你就不是啊……”
余温钧脸上还是平静的神色,用带着?点茧子的指腹拨弄着?她:“薇薇愿意?叫一声的话,我?就是了。来?,舌头。”
一不留神就做过头了,收获了一只?每次掰开?臀,说话声音都立刻小了几个度的女人。再叫她她也听不见,眼泪被顶得一颗颗地从眼眶掉出来?,落在她睡的粉色丝绸枕头,丝绸表面每一条褶皱都被里面的羽毛撑开?,圆鼓鼓得惊人。
这个时候的贺屿薇像傻了似的脑子转不过来?,随他摆布,余温钧也懒得再问戴不戴,而是轻抚小腹的凸起,在她耳边低声问能不能在里面。贺屿薇回答了一次还不够,非要好几次,让她开?始流他的东西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