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轻揽他的头,便把一只挺翘椒乳送在男人嘴里品尝,那双纤细腿一夹,紧紧勒住男人腰身,娇躯便悬空了起来,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道:“万岁,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压下来,让臣妾在下面伺候。”说罢,轻探玉手,将男人那话儿扶在双腿小屄口上,猛挺娇臀,便把个火烫的鸡巴吞在嫩屄秒处之内,呻吟一句:“啊……!万岁好大啊!……把臣妾的小屄都快撑破了……!”说完,四肢用力,再挺娇臀,款动柳腰在高五爷身下施展开来。
每次落下都把个男人龟头从小屄内吐在花唇口处轻磨,每次上挺都把鸡巴整根吞入屄肉深处用力套牢研磨。
高五爷只觉那话儿插在个湿滑绵软的所在,屄里嫩肉似圈圈紧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大内房中秘术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虚传。
渐渐的,淑妃萧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快,用那小屄将男根儿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拧腰甩臀,夹吸凑套,使开浑身解数。
嘴中娇喘着轻吟道:“万岁爷,臣妾的小屄可操着舒服?……里面可夹得舒爽?……”高五爷已然被淑妃萧敏的媚术折服,不消片刻就浑身颤抖,搂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喷撒了精儿出来。
萧敏一边收紧屄穴应承着雨露,一边把椒乳奶头送进男人口里,娇吟道:
“好烫,……啊~!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儿烫死敏儿了。……全赏了奴儿吧。……嗯~!”半晌,高五爷才从美人萧敏身上爬下来,淑妃萧敏取出块香帕爱怜得给男人擦着汗,轻声慰道:“五爷,罪妾服侍得您可还满意?”高五爷抱着淑妃,看着娇小的美人儿把鸡巴上的淫液都舔了,叹道:“你这吸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淑妃娇笑道:“方才不过奴家闺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家再伺候您一回。”高五爷看着香喷喷,玉肌雪股的淑妃萧敏,不由得好奇,这般天下间的尤物尚且不敌何娘娘的枕头风,被废黜冷宫。
不知何娘娘本尊该是何等奇葩的存在,难道天下还存在比此姝更胜的床技?
接下去却不敢再想了,何贵妃哪里是他个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点消息自家便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两人相拥在榻上,淑妃萧敏抱揉贴蹭,像是无骨的游鱼,香舌玉手轻抚慢舔,让高五爷首次体味到事后还能有如此的百般温存。
没多久高五爷的下面就被挑逗得再竖旗杆,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随便来了,把个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从身后翘臀处狠狠捅入淑妃娇嫩的小屄。
淑妃萧敏逆来顺受的让男人从身后压着,滑腻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一边扭转臻首献上香舌,一边猛挺娇臀,屁股配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的抬起着。
高五爷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两巴掌,霸道的命令道:
“你这勾人的小贱货,叫爹爹!”淑妃就像被摧残的幼女般尖叫着:“爹爹~!爹爹!……敏儿被你操得好痛啊~!……爹爹的大家伙就要把女儿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儿,歇会在弄好不好??……啊……!……这下插得太里面了,……饶饶我吧!……再用力些,女儿要来了嘛~!”高五爷梅开二度,操得兴起,抱着淑妃的翘臀只管抽送个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屄水横流。
“噗呲~噗呲~……”鸡巴送入小屄的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高五爷感觉身下的淑妃萧敏越操越软,越弄越酥,像一团缩紧的面团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挞,莺声燕啼,婉转承欢,直到高五爷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瘫软在美人身上。
高五爷发现对于身下的淑妃来说,远远没有丝毫疲累之态,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戏耍,虽占绝对主动,却绝非这小妖姬的对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懒懒得依偎在一起的时候,高五爷听着淑妃在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深宫幽怨和伴君的难处,最后没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怀里,凄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与凡夫俗子也可尽享鱼水之欢,我虽然姿色出众却锁在这清寒冷宫中无人怜惜。今逢大人与敏儿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乐,真是上苍对我的眷顾。求大人日后莫忘了与贱妾今日露水姻缘,常来弄我。……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里也觉得快活……呜呜呜……!”听得怀中女人悲切一番话,高五爷心下才明白,这名败于宫斗的可怜人儿对自己已然是动了情义,然而自己呢,却对其悲惨的命运丝毫无能为力……离了商阳宫的高五爷怀里还揣着一方带着女人体香的帕子,再想起临别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这小女子娇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宫深锁,即便是来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见天日,却何处求得个惜她怜她的终身可以依恋的男人。
上天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隔日,高五爷完了诸般公务,便命内侍备了快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阳宫见淑妃,令黄门少监引了,转弯抹角穿庭过院,横跨了半个内庭前去紫禁东南角的少阳宫。
途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固然皇家气派,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卫周密,规矩森严,行走伺候的宫女才人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静肃然。
接近少阳宫,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打破了大内静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随着微寒的春风送入耳内的是一曲悠扬的古词:“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宫折桂须有时。无论东风与凄雪,采折得梅花独自看。……”张五爷素闻这德妃纪婷儿能歌善舞,尤通音律乐器,古琴吹箫无所不精,未曾想幽闭在着冷宫之中,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
只是诗乐虽美,但歌者婉转鸣啭的声音却透露出一股黯然悲凉的情绪。
等张五爷到得院前,便听到内里有一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声音,高喝道:
“接驾……!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还不快去准备接驾?!……”唬得高五爷,连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见任何驾舆仪仗,周围安安静静连个宫人太监影儿都不见,何来接驾一说。
又听得院内传来女子笑声道:“咯咯咯……皇上说好今夜要来西华宫看我。……哈哈哈~……不是与臣妾约好的,秋围回来便来听我唱曲儿的吗?……你们为什么还不准备迎驾?!”高五爷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马鞭,疾步向院门走去。
院门外太监侍卫见过礼,早有一名宫娥打扮的妇人带了两名宫女迎了出来,施礼口称:“少阳宫管事儿汪氏见过掌宫都知大人。”高五爷摆了摆手,问道:“敢问姑姑,里面可是德娘娘?这又唱又叫的,是个什么缘故。”汪氏长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有些……有些痴迷了。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插;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
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高五爷近了,那美妇却突然抬起脸来,惊叫一声:“皇上~!……你……你还是来了。”高五爷只觉眼前一亮,这女人不到三十年纪,生得一张圆脸,面似满月,皮肤白嫩,鼻琼绛唇,一双丹凤眼,画眉斜挑,白净的额头上还点了一点花钿,平添别种风情。
见了男人来了,德妃便弃了瑶琴,细步走过来,款款拜倒道:“万岁,难为还惦记着臣妾,纪婷儿给您叩安了。”高五爷见状如何敢应,忙偏了身不敢受礼,转身询问那几个宫女。
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传言圣上会来冷宫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可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岁如何会来我等这种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她一片痴情……哄哄她吧……我们主子心里太苦了。……”
高五爷叹道:“即便我怜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传了出去还有命在吗?在紫禁皇宫里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荒唐?”那宫人见高五爷满口官话,偷偷垂泪道:“大人又何必铁石心肠,这少阳冷宫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出又出不去。我们主子德娘娘等万岁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几人求都知大人哄骗她一回。难道大人还怕她与奴婢几个服侍不好?……到了这个地界儿还哪有什么“荒唐”二字……”
这时德妃纪婷儿却抬起身来,听若未闻似的,凤眼圆睁对几个宫女怒斥道:
“大胆的贱蹄子,竟敢跟圣上如此讲话?还不快跪下请罪?”几位宫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诺诺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来,再不理睬几位侍女,把个丰满的娇躯靠了过来,满目温情道:
“万岁别与她们一般见识,白的气坏了身子。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回,就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气重,到屋里我陪您喝几杯,再看臣妾为您歌舞取乐儿。……”说着,美人便将半个身子挨进高五爷怀里。
高五爷没来由的被当作“皇上”,虽然平日里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戏,但毕竟这是在内庭,还是很不习惯。
林婷儿却不管,只当他是当今圣上般对待,一对饱满的胸脯送在高五爷肩旁轻轻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锦花绣袄也能感受到那对丰乳的隆厚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