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莫名感觉自己脖子进了冷风。
她缩了缩脖子,心虚。
祈善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家主公好似被人禁言夺声了,安安静静没有吭声,便问:“除了方才那些,主公可还有其他玩法?”
沈棠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问她。
“问我?”
祈善道:“自然。”
不忘补充一句,肯定沈棠。
“无晦季寿他们的想法虽然好,但曲高和寡,确实不如主公那般令庶民喜欢。”
这次活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放松。
图那个热闹的气氛。
庶民能看个尽兴,兵卒也能玩得开心。
说起这个,沈棠可就不困了。
她脑子里有许许多多有趣的玩法。
不少还都是目前这个条件可以玩儿的。
祈善道:“有无庶民也能参与的?”
沈棠反问:“坐庄开盘吗?”
祈善:“……”
沈棠:“……”
祈善语气幽幽:“这个适合康季寿。”
康时押大他押小,康时押小他押大。
可真是发家致富的好路子。
赌场逛一圈,能输得赌场哭爹喊娘。
祈善似乎知道康时在外浪了这么多年,嫌少跟家中联系,那钱怎么来的了。
他的文士之道,专为薅赌场羊毛而生。
沈棠心虚地嘿嘿一笑。
其实她真有暗地里坐庄,搞一个比赛博【彩】的念头。明面上跟庶民们一块儿玩,小赌怡情,实际上能薅一点羊毛是一点。
毕竟,她真的穷。
虽然现在经济宽裕不少,可穷怕了。
其他人是火力不足恐惧症,她是金钱不足恐惧症,只有搞到越来越多的钱粮才能缓解这一病症。回头再出动康季寿这个大杀器,保证是稳赚不赔,嘿嘿。
只是——
这个念头还未实行就被祈善遏制了。
谁让祈善那么龟毛呢。
赌非善业,君子当避之。
祈善回去整理各种运动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