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你进来做什么,我已经闭店了。”
若是想进千妆阁,店外挂的大锁一拧即开,南街的门锁大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蒋时泊对于她的话丝毫不在意,映着烛光,他笑的莫名有些诡异:“谭殊然,你当真对我的话不甚在意?”
“什么话,你向来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谭殊然手中握的小刀紧了紧。
蒋时泊的眼里闪烁着精光:“你心悦小爷多年,何必又遮遮掩掩,不若你今夜从了爷,到时蒋家给你个妾的位置,你也不必如此辛苦。”
谭殊然心中一阵恶心,分明也是个自大的色鬼,还要装作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唬人。
“蒋公子想的太美了些,退婚后我们便是陌路人,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正厅窗外的月光铺洒进来,衬得她那张小脸光洁如玉。
谭家孤女的容貌可是十里八乡称赞的娇俏,蒋时泊前些年为了科考和名声,丝毫不敢有什么早就逾矩行为。
此番有二皇子给他撑腰,既要杀她,倒不如也让她成了当年的心愿。
青禾不知怎么,今夜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也没能让她醒来。
“哦是了,”蒋时泊笑将开来,“你那丫鬟啊,被人下了迷药,主子觉着杀你无需惊动他人,发了善心让她睡一觉。”
至于子渊这么点大的孩子,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蒋时泊也跟没想着对付。
精神失常的孩子,跟千妆阁曾经跑丢的老疯子没有什么不同,疯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谭殊然被逼得步步后退,直至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店门。
“你能逃到哪里去?”蒋时泊将她堵在门口,眸子里满是恶心的欲望。
谭殊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孩子,她那里不知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危险境地之中。
蒋时泊的算盘早就打得噼啪响,看样子他这是想来一招先奸后杀。
到时就算被发现,谁又能想到是眼前这个平日谦和的文公子呢。
子渊起初是有了应激反应,蒋时泊的到来让他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可他上前把住谭殊然的手腕时,才发现自己彻彻底底的低估了这个小疯子。
子渊一口咬上了蒋时泊是胳膊,他发疯一般,力气极大,像是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似的,蒋时泊惨叫着松开了谭殊然。
谭殊然得以挣脱,猛地打开了店门:“失火了,快来救火啊!”
南街少部分店主夜里会留在店内,谭殊然喊这一声有些成效,南街尽头卖吃食的老翁一家店屋里有了微微亮光。
蒋时泊听她叫喊,暗骂一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荡妇,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我是要定了。”
这身子不争气极了,谭殊然一阵头晕眼花,想要挣扎都有些力不从心。
系统警示的声音响起:“心脏供血不足。”
【身体机能受到限制】
【健康值减15】
蒋时泊不顾她死活的把脸凑了过来,谭殊然本不想对他用刀,污了千妆阁就罢了,还恐惹上一身官司。
可再不动手就失了清白,谭殊然不再犹豫,一刀捅进了他的肩头。
刀子下去的那一刻,血溅了她一脸。
皎白的月光下,映衬的她更为白皙,如同嗜血的艳鬼。
“啊!”蒋时泊痛呼,待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双目猩红,“你他娘的,看我不杀了你个贱人!”
蒋时泊双手死死掐住谭殊然细白的脖颈,随着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谭殊然失声地微微张唇,试图呼吸到空气,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蒋时泊猛地拽开她寝衣领口,肩头一处不慎被撕裂,衣帛撕扯的声音充斥着千妆阁。
她拼尽全力才使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将小刀送进去更深几分。
蒋时泊则像着了魔一般,发疯了撕扯她的衣衫,蒋时泊是个文弱的,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衣服不甚结实,不多时简直就要衣不蔽体。
破败的布条晃荡着,谭殊然胸口起伏,脑海中的系统警报声也愈发的远。
脖颈上的手忽的松开来,蒋时泊哀嚎着咒骂:“哪来的狗杂碎乱管闲事,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