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骂给柳水芹听的,因为路口这儿离柳水芹家最近。
柳水芹在家里自然也是听到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又该蒙头哭上一场,现在,她装没听见,该干啥干啥。
反正又没站她家门口指名道姓的骂她。
如果敢站她家门口指名道姓的骂她,她敢再拿刀砍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得心应手了。
反正以后谁不叫她好过,她就叫谁不好过。
叶欢觉得这象是铁牛的作风,下工铁牛来接她的时候,她问铁牛,“你奶家的茅缸是你家砸的?”
铁牛,“她欺负我娘。”
就知道是他。
不过他也是因为他奶欺负他娘,所以才把他奶家的茅缸给砸了。
不光把茅缸给砸了,还溅了他奶一身的屎汤子,摆明了是要恶心他奶。
当孩子的保护娘,做出啥事都无可指责,更何况他奶还是错的那一方。
“你娘没批评你?”
铁牛闷闷道,“批评了。”
批评也没用,以后如果他奶不惹他娘生气,那就还是他奶,要不然,他照干不误,只不过做的更隐蔽点罢了。
叶欢知道这小子心里是咋想的,就拍了拍他,“当心点,别被你奶抓到了。”
铁牛还以为叶欢会跟他娘一样批评他,结果叶欢竟然是叮嘱他,别给他奶给抓住。
他奶抓住他,不会拿他咋样,但肯定会借题发挥,又找他娘的麻烦。
就骄傲的对叶欢说,“她跑的慢,抓不到我。”
叶欢心说你奶跑的才不慢,昨儿个你娘拿着菜刀要砍她,她可是跑的比兔子都快,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看来还是菜刀最管用。
顾程刚到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过去拿起电话,刚放到耳边,那边一个宏亮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传了过来,“顾程吗,我是你爸!”
顾程把话筒拿的离耳朵远了点,“爸。”
顾立省,“我去江邮出差,顺便过来看看你。”
去江邮正好经过江平,他原本不想过来。
顾程刚回家探过亲,都见过面了,还有啥好见的。
但他媳妇,顾程他妈程美云专门下了死命令,叫他无论如何也要过来了解下情况,要不然,他出差回来,不让他进家门,他只好过来了。
顾程,“你现在在哪儿?”
“在你们军长这儿。”
顾程放下电话就去了他们军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