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对我说不吗?你这个犯了重婚罪的女人。”
玄景行冰冷的视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用犀利的言辞,一片一片割着她的心口。
南絮委屈的想掉泪。
“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现在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南絮被玄景行步步紧逼,已经在疯了的边缘。
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有多恐慌。
她从在医院里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陌生的男人心里只有恐惧。那是真真正正的陌生的感觉,没有一丝熟悉,直到她看到男人身边的孩子,才找回一丝熟悉感。
当时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没有人可以相信,除了拿出结婚证书的向远扬之外,她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如果不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陌生感,她会试着独立生活。
只是每一次看到儿子怯生生的小脸,甚至比依赖她还要依赖向远扬,南絮就没有办法做出其他选择。
她潜意识里认为儿子很重要。
于是,她选择和向远扬回去。
南絮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流泪。
她望着玄景行,大声的控诉,“我已经在他和你之间选择相信你了,为什么你还要逼我?”
“你对自己的身价没有了解吗?”玄景行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记忆可能真的出现了巨大的问题,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你老公这么有钱,你在怕什么,我只是心疼你而已。”
玄景行上前把人搂在怀里。深怕她把自己哭晕过去。
“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比小孩子还能哭?”
南絮发些死的,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在他的衬衫上。
“谁规定大人不允许哭了?”
玄景行:“……”
你长得好看你有理,你说什么都对。
他盯着自己被毁的衬衫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失忆还冲自己耍脾气的老婆,玄景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不是说要去幼儿园接儿子吗,再不去就该晚了。”
玄景行提醒某个眼睛都哭肿的女人,默默低把手帕递过去。
“天呐,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手帕,真的是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