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笑道:“那你可要当临时爸爸了。”
少剑“呵呵”笑道:“你愿意当临时妈妈吗?”
“呵……如果孩子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没意见啦。”两人抱着一个孩子在街头打闹起来,而此时,正有一双鹰似的眼睛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眼睛里露出阴冷的光泽,脑海里浮现出一些邪恶的念头。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而只是刚刚开始,等待他们的,将是巨大的、永无边际的灾难。
在位于贝拉格城市深处的一栋豪华建筑里,每天晚上都会发出痛苦、凄厉的嚎叫,一个全身被包扎成粽子样的人躺在那里,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周围所有物品都被砸成了碎片,虽然面前整齐的站立着一群人,但无人敢靠近,也无人敢言语。
“混蛋,都他妈混蛋,我花钱养了一群猪猡,吃屎去吧。”这个看不清真面目,正在咆哮的家伙猛地一拐杖劈下,只听到一声惨烈的嚎叫,顿时便没了声音。
“你们……你们给我听好,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内,如果还没有抓住那婊子,全都他妈不要回来见我了。”他猛地一抽身,手里立即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一双被烧裂的眼睛在白色的纱布下面,象刀锋一样闪着寒光,另外一只手刚想举起,却痛得无力的垂下,顿时龇牙咧嘴地嚎叫起来。
他就是桑郎,在玛丽复仇的那场大火中没有被烧死,但也离死差不多远了,全身的皮肤已经溃烂,面部完全被毁容。即使活下来了,他也只能永远活在阴暗中,不敢出去见人。
桑郎先前派出去的人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此时早已被丢进了大海。
“贱人,我一定要你尝尝被火烧的滋味,然后叫兄弟们一个一个你,直到你生不如死,哭着向我求饶。”桑郎用手突然抓住自己缠着纱布的脸,恨不得把它捏成粉碎。
“大哥,有人求见。”
“谁,妈的,不是说谁都不见吗?”桑郎一声怒吼,吓得手下全身颤抖。
这家伙不是人,如果惹怒了他,你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这也正是他当初对付玛丽的手段,但是他此时却也尝到了什么叫报应,现在轮到他生不如死了。
“是……是弗洛依先生。”
“弗洛依?”他听到这个名字,沉吟了一下,立即挥了挥手。
这老家伙……弗洛依是他的合作伙伴,他们一般很少见面,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对方才会亲自登门。
“哈哈……老朋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请坐。”桑郎虽然看不见,但依然装出一副强者风范,很豪气地和对方打招呼。
这是一间密室,两人对面而坐。
弗洛依早已收到风声,了解了桑郎的情况,但他不急不躁地说道:“老朋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桑郎一听这话,装在肚子里的火气便要爆发出来,但他忍住了,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你来找我该不是为了找我聊天吧,咱们还是转入正题,有什么话就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了。”弗洛依知道这家伙看不见自己,于是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道:“上次的交易……你没打算给老朋友一个交代吗?”
桑郎其实早已知道这家伙此次登门的目的,只是装作糊涂罢了,而这时他却毫不在乎地说道:“这点小事还麻烦您亲自登门?哈哈……老朋友,你不会连我也信不过了吧,有点耐心,等这几日过去,我会给你一个说法,我们合作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弗洛依也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其实他不担心那批货,只是想上门看看桑郎这家伙是不是象江湖传说的那样已经永远抬不起头。现在得到证实,他已经放心了,于是顺水推舟道:“你说得对,其实我这次前来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实,现在外面传得轰轰烈烈,说老兄你出了什么大事,不过在兄弟看来,你不日将重出江湖啊。好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没话可说,打扰了,希望我们还能继续合作。”
待弗洛依离开后,桑郎压抑在心里的火气才象洪水一样喷射出而,他疯了似的在房间里胡乱挥舞着拐杖,内心对玛丽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但在同时,他对那批毒品的去向也感到忧心,早知如此,他就不会派一个女人去完成这笔交易,没想到半路栽了,现在是人财两空,他还要付给对方损失。
他安排运毒的那个女人,正是玲的小姨,她本来是打算完成这次任务,收到钱后就把玲转手卖了,没想到在半路上栽到警察手里了。
“妈的,都他妈婊子养的。”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任何女人,这两个女人,一个使他失去钱财,一个使他差点丧命,因此心里充满了无尽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