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我可是有过七天七夜因为执行任务没有合眼的记录。”“独狼”深邃的眼睛里象藏着一种比刀锋更锋利的犀利,他看了玛丽一眼,接着说道,“养足精神了吗?该是行动的时刻了。”
玛丽打起精神,大声感叹道:“多么美好的一天。”
陈一鸣了解少剑被绑架失踪的消息后,在办公室也是一夜没合眼。此时他的面前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资料和照片,内容全是关于塔汉和ob组织的。他研究了一夜,把这些资料重新浏览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整理出了一些看似重要的内容。
他的眼光停留在伯格当初被刺杀时的图片上,却无法从中找到更为重要的信息。
“伯格是兄弟会成员,刚刚又有一个成员在阿加利亚被刺杀,难道这两起刺杀事件只是巧合?它们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他揉着太阳穴,仰身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直到眼睛酸痛才慢慢的合上。
“为什么连续发生几起刺杀事件?而且死亡者都是‘兄弟会’组织成员之一?”他突然起身,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组织内出现了叛徒,现在这个叛徒开始告密,开始破坏组织,而这两个人都是牺牲品,如果不能及时有效阻止,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成员死去。”想到这里,他感觉背后猛然升起一股寒气,握紧了拳头,再次对自己的判断给予了肯定。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当玛丽站在他面前时,他愣了下,玛丽看见他睡眼朦胧的样子,问道:“一夜没休息吗?给你介绍个朋友。”
“哦,是你?”陈一鸣看见“独狼”时感到惊奇不已,他突然想起了此人的身份,才笑着说道,“看来大家都到齐了,现在就欠东风到来了。”
“对不起,我们暂时没有找到少剑的下落。”
陈一鸣笑着回道:“我早料到了,塔汉不会这么轻易让你们找到他,而他手里现在握着一张王牌,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他一定会主动联系你们。”
“您说得对,再狡猾的狼也会耐不住寂寞,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抓住他。”“独狼”此时插话道。
陈一鸣回到办公桌前指着那些资料说道:“我把所有资料重新组合了一遍,从这些资料中发现一个问题。”
玛丽扫了一眼那些照片,才疑惑地抬眼望着他。他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ob组织内部一定出现了叛徒。”
“ob组织?叛徒?”玛丽和“独狼”面面相觑,他们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新名字,陈一鸣也对他们的表情感到惊奇,反问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这个?少剑没对你提起过吗?”
两人摇了摇头,玛丽说道:“从来没有,这是一个什么组织?”
陈一鸣沉吟了一下,考虑到这事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说不定还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些什么收获,于是说道:“一个世界反战组织,可是最近他们其中两个成员都被刺杀……”他指着两张照片说道,“这两个人都被指明是这个叫做ob组织成员之一。”
当玛丽看见伯格的图片时,呆住了,当她听完陈一鸣的介绍,差点没晕厥过去,她脑海里浮现出几个月前接到的来自塔汉的命令:刺杀伯格。
但是她当时并没有追问伯格究竟什么身份,这也是她一贯的作风,只负责做事而不多问任何与己无关的事情。
当她出现在伯格演讲地点时,恰好和少剑偶遇,而那颗炸弹正是她放在伯格演讲位置的……想到这里,她感觉内心有一股烈火在燃烧,当初正是塔汉指示她刺杀了伯格,难道伯格就是陈一鸣口里所说的ob组织的成员之一?
陈一鸣看着玛丽想入非非的样子,直到她脸色变成苍白时,他才意识到玛丽似乎对这事有所了解。
“你想到什么了吗?”“独狼”打破了玛丽的思维,她猛然醒悟过来,看了陈一鸣一眼,内心非常犹豫,她不知道该怎样说出事情的真相,她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道:“现在刺杀伯格的凶手有消息了吗?”
陈一鸣摇头道:“不仅没有任何消息,而且至今都找不到凶手的动机。根据来自国际警方的情报,凶手好像人间蒸发了,这真让人头痛。”
玛丽听了这话,还在犹豫,“独狼”在一边说道:“我曾经听说过伯格这个人,据说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反战人士,经常在国际社会发表反战演说,所以树敌太多,是否有可能是被另外一些组织的人刺杀……”
“我们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但要命的是,直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组织出面承认做过这事,所以线索全无。”
玛丽内心充满了矛盾,当她和陈一鸣的目光对视时,慌忙闪避开了。
陈一鸣盯着玛丽,他好像从她眼神中看到了什么,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询问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
“我就知道塔汉不会如此轻率,他一旦决定做什么事,一定是经过周密计划的,他设了一个局等待我们去往里钻,所以我们不能上当。”
“陈警官,我说过,即使是通往地狱的路,我也要闯一闯,我不能因为珍惜自己的性命而不顾少剑……”玛丽表情显得非常激动,陈一鸣忙制止道:“够了、够了,我了解你的心情,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人当然要救,但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我们冒冒失失地闯进去,我担心不仅救不了人,而且连自己的命都得搭进去……”
“对,玛丽,我们得跟塔汉周旋,他一定会主动联系我们,到时候主动权就不在他手里了。”“独狼”的话提醒了玛丽,她暂时接受了他们的建议,然后在陈一鸣的办公室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