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并没有收到请帖,他今天是不请自来。
他一下车现场就刮起了一阵阴风,薄家众人惶恐不安的看着他,不敢多言了。
薄老大正在灵堂前哭哭泣泣,看见薄宴沉,她疯了似的吼叫,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你滚!你滚!我们宴高不让你送,你滚啊!”
薄宴沉理都没理她,他今天来也不是专程送薄宴高上路的。
余光扫见宾客区主位上的薄昌山,他双手插兜走过去。
看他这目中无人的态度,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但谁也不敢多言,全场只有薄老大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周生径直走向灵堂,象征性的代表薄宴沉给薄宴高上了一炷香。
宾客区,薄昌山蹙着眉问薄宴沉,
“你怎么来了?”
“找你的。”薄宴沉说完直接坐下,点了根香烟。
薄昌山又蹙蹙眉头,
“找我就不能打通电话说?你明知道你大姑现在对你意见很大!她刚死了儿子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跑来给她添堵,宴沉,她好歹是你大姑,是你父亲的亲姐姐。”
薄宴沉冷哧一声,“她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
薄昌山:“?”
薄宴沉说:“爷爷这么说话,好像薄宴高是我杀的似的。”
突然提到这个话题,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认真倾听,谁都不想错过这个大瓜。
薄宴沉很爽快的给他们吃瓜的机会。
他把薄宴高的父亲陈聪,还有二房三房的人都叫过来了,还叫了旁院的老辈一起来吃瓜。
薄昌山不知道薄宴沉想干什么,黑着脸问,
“宴沉,你想干什么?”
“有些事想不明白,过来问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