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才发现击中他的,竟然是冰玲的尸体。那个怪物似乎是吃饱了,把她对着自己甩了过来。胡伟力看着冰玲惨白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痛。他忍不住想上前把她仅剩的尸体带走,却看到了令他无法想象的一幕。
只见冰玲突然双目圆睁,瞳孔中变得一片血红,仿佛燃烧着地狱之火。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得狰狞恐怖。猛然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双手快速地在地上爬行,向胡伟力冲了过来。胡伟力吓的一屁股又坐倒在地,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冰玲这是感染了丧尸病毒的反应,刚才那个大个子,竟然是只丧尸。
他手里没有武器,面对扑过来的冰玲,吓的在地上连滚带爬。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后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腿上,当他仰起头时,却看到了银瓶那似笑非笑的面孔。银瓶双手叉腰,一脸坏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胡伟力。此时的胡伟力早已吓破了胆,这个女人可以徒手接住子弹,像捏碎豆腐一样将子弹捏成渣,甚至她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都没有看到。
另外一个怪物身形高大如魔,那模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的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仿佛要颤抖三分,这样恐怖的敌人,对于他这般程度
的变异人而言,简直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根本无从对抗。
而他手下的那些队员们,早已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不择路地逃得远远的,只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这可怕的局面。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性命此刻完完全全掌控在这个女人的手中,仿佛她就是掌握生死的神灵。
“求你,放过我。”他双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满是哀求与绝望。那原本还带着一丝倔强的眼神,此刻已被无尽的恐惧所填满,丝毫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生怕激怒了眼前的女人,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癞霸可不喜欢吃死的东西,都怪你杀死了那个女人,所以他不愿意吃喽,你说怎么办吧?”银瓶一脸严肃,仿佛真的在思考该如何处置他。可胡伟力心里却明镜似的,他知道银瓶这是在戏弄自己,刚才自己奋力扔出的刀刃,根本就没有命中冰玲的关键部位,冰玲之所以会死去,完全是因为受伤过重,流血过多导致的。
然而,此时的他却不敢胡乱开口辩解,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万一惹恼了她,那自己恐怕真的就要小命不保了。“怎么?你想被癞霸吃掉吗?”银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不想……”胡伟力连忙摇头,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刚才真应该第一时间就跑。
看着胡伟力那副惊恐万分的模样,银瓶心中
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接着,她轻轻地拍了拍胡伟力那略显慌乱的脑袋,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随后,她缓缓蹲下身子,那动作优雅而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威慑力,就像是一只准备捕食猎物的猛兽。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在胡伟力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上,如同羽毛拂过般轻柔地抚摸着,那触感让胡伟力的心绪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恐惧依然紧紧缠绕着他。
“长的倒还不错,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做我的奴隶吧,怎么样?”
银瓶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动听,却又暗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胡伟力闻言,先是一愣,脑海中思绪万千,他实在难以判断她这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将自己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银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胆子不小,竟然还敢犹豫,看样子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来真的要把你的皮剥下来才行。”
那冰冷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得胡伟力心惊胆战。银瓶见状,更是挽起那洁白如雪的袖子,那纤细的手臂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随时都能化作锋利的爪子,将胡伟力撕成碎片。
胡伟力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连声答应,口中不断呼喊着愿意当银瓶的奴隶,那声音充满了哀求与无奈。
“脱
衣服!”银瓶双手叉腰,冷冷的看着胡伟力。
胡伟力不敢多言,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褪去,看到银瓶丝毫没有让他停下来的衣服,很快的就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赤条条的站在旁边不敢动弹。
“脱光!”银瓶喝道。
“玩够了吗?银瓶!”阿莲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此刻闪过一丝怒意,她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走了过来。尽管她向来对胡伟力的这般遭遇并未产生丝毫同情之意,然而,看着银瓶在此处肆意地欺负他人,她心中还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那便是不想再让这样的场景继续下去。
“小阿莲,怎么,难道你这是开始怜香惜玉了吗?”银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叫我声姐姐,只要我玩腻了,便把他送给你玩,如何呀?”那话语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呸!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呢!”阿莲瞬间被激怒,她怒目圆睁,斥责之声如惊雷般响起,“你这种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
“银瓶,既然你是特地前来接那个孩子的,那么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阿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你既然受人之托,那就理应先去办好正经事,而不是在这里胡闹。”她深知,眼前这些人绝非他们几人能够轻易应付得了的,倘若真的动起手来,狄武兄妹恐怕难以得
到周全的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