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是警察啊。”百江渚坦然地说,“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小渚。”
“……”百江渚也已经很久没听青山先生这样说过话了,她干脆举手投降,然后她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问,“工藤呢?”
青山先生知道她在问什么,但还是意有所?指地说:“他已经加入我们了。”
百江渚:“……”
听到这个她就觉得很怪啊!为什么整个组织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家是干什么的,国际犯罪组织成?员竟是我自己?!她以?前怎么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琴酒这家伙每天早出晚归到底是干什么的,原来真是杀人越货不?是干合法生意的啊!
“我们家真的不?是合法生意?”百江渚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接受现实?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有时候真的只差那么一层窗户纸。百江渚闷闷不?乐地坐在青山先生之前坐着?的宽大椅子?上,而?青山先生现在正在跟不?知道哪里的人打?电话,她听电话那头好?像提到了某个名字,但青山先生只是轻描淡写地就应付过去了。
她记忆里当初的青山先生也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依旧是沉稳的大人却没法做到现在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也都?处变不?惊。这十年来他们经历的东西改变了太多?,可能?就是从青山先生从美?国回来,她和琴酒第一次见面开始发生了变化。
她翻看了桌子?上的文件,青山先生也不?在意她看这些东西。
说起来小时候她还曾经拿这些东西玩,现在想想有没有可能?她撕掉的是某个国际犯罪组织的罪证……
“三年了。”青山先生忽然说。
百江渚看到他打?完电话,也不?去翻那些文件了,她趴在椅子?背上,对站在窗边的青山先生说:“您答应我留下工藤,是因为他们长得像吗?”
青山先生一直在看外面的风景,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儿,百江渚听到他叹气的声音。
“也许吧。”
——
琴酒和青山先生对工藤新一做了什么手脚,百江渚现在还不?清楚,但这几天里他一定是不?好?过的。那天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百江渚觉得现在看到的工藤新一比之前更加脆弱了,好?像一块易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