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东京千代田区发生的一起命案被发现,警方已经找到了昏迷在现场的嫌疑人。据悉这座房子属于前段时间回国的外交人员望月一辉,但是他自回国以来就没有回到过自己的家。而死在他家里的是一名警察,嫌疑人则是在逃的通缉犯之一。据事故现场分析,双方在争执的过程中互相射中,警察当场死亡而嫌疑人存活。
关于他们如何进入望月宅,又是怎么起争执的,警方正在进行进一步调查。望月一辉本人对这件事做了回复,他对闯入自己家里的两个人一无所知,但这名警察跟他有着微妙的血缘关系。为了对迄今为止仍在保护民众生命和财产安全的警察表示感谢,他将出席这位警察的葬礼,并协助调查这件事。
“他还说了一堆你不想听的东西,我就不说了。”
“≈lt;ahref=&ot;&ot;tart=&ot;_bnk&ot;≈gt;官场的言论,都是废话。”
波本看向坐在车后座的宫野志保,宫野志保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跟她以前的穿衣风格判若两人。这倒不是她的问题,工藤有希子说女孩子都应该穿可爱的衣服,甚至给她和毛利兰买了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衣服,如果不是怕自己直接被送进监狱没时间开发aptx的解药她早就演不下去了。
宫野志保又看了两眼那条新闻,还有给百江渚发的石沉大海的消息,她就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回到组织会错过太多东西。
她说:“我可不相信夏洛特死了。”
虽然夏洛特是个笨蛋,但她会死?别开玩笑了。宫野志保见过那个白发的女孩最狼狈的时候,她在那场暴雨里行走,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当宫野志保准备喊她的时候,却看到百江渚缓慢地抬起手,然后在大地之上切开了一道裂缝。
在暴雨里的百江渚说了一句话,那样冷漠凶狠的表情她也只见过百江渚露出来过一次。
那时候百江渚说:“我很好奇,cubator会绝望吗?”
宫野志保还沉浸在回忆里,驾驶位上的波本忽然刹了车。在夜色里,一个矮小的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道路上,被车灯照亮。
那是个小孩。
一个长得跟波本很像的小孩……但或许是他们看错了,眼前只有一个跳到车引擎盖上的,有着白色长耳朵和红色眼睛的生物。
它说话了:“有不应该被许下的愿望生效了。你们想挽回这个世界吗?”
下一秒,枪声响起。
白色的生物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打穿,不远处走来了一个黑长直的女孩子。那应该是个小孩子,但她熟练地收起枪,对那团已经掉下去的白色生物说:
“地球是我们的,不是你的。cubator。”
然后她转向那边警惕地看着她的两个人,说:“我在找夏洛特,点心魔女夏洛特,或者百江渚,你们看到她了吗?”
第章day消失的时间
声音在起伏的海里飘荡,昏昏沉沉的大脑将思维指向了十多年前的见泷原。如果说许下愿望本身就是一种罪过,那被抛下的人是否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斑驳的墙壁,发霉的味道,满地的血,充斥着病房的药味,还有人类的窃窃私语。
“愿望……是……想要……”
一块妈妈记忆里最好吃的奶酪。不,没有愿望。那时候的她说,人类不需要愿望,命运有自己的重量,如果轻轻一句许愿就能解决所有的事,那来得也太容易了一点。
因为小焰说过了,所有的愿望都是骗局。
很吵。有很多声音在吵架,就像是过去的无数自己在时间的循环里相遇,每个自己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们会说“只有你逃避了命运”、“为什么不接受命运”、“你有这样的资格”、“不是打出了最坏的结局了吗”。
但是她们都没有活过十一岁。那些小小的自己一本正经地指责,只有她一个人活到了现在,就像是晓美焰无数次重开的时候,希冀过能看到长大的鹿目圆香。但时间就像是一个死结,根本解不开的死结,这样的唯一一次意外,是因为……
“夏洛特。”
近在咫尺的声音把她从混沌的幻梦里喊醒,昏暗的房间还有冰冷的桌面在逐渐聚焦的视野里出现,试着抬手的时候就听到手铐的响声,整个房间里的温度低到可怕。
她是慢慢从一团混沌的大脑里找回知觉的。
坐在对面的金发男人名字是降谷零……不,他的真名是安室透,是那个一直存在于这个国家的影子一样的组织在【dessert】安插的卧底。然后,他作为卧底进入了警视厅,最终又成为了公安的一部分。作为三面间谍的他……
“安室先生,是你啊。”
声音都有点哑了。在这里已经经过多长时间了?她倒是没有什么概念,好像打刚才开始脑袋就不太清楚,是药物吗?大概是药物吧,但愿她刚才没说出一些“其实我是正在拯救世界的魔女”这样的话。
降谷零已经没有了原本那样的耐心。
这也不是她见到过的任何一个降谷零会有的姿态,他表情冷漠,也没有作为警察时常挂着的笑容,降谷零拽着百江渚的衣领把她直接往上提,居高临下地说:“百江渚,我没有时间跟你继续耗下去了,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说话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