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看到总指挥都如此淡定,心不由佩服,不愧是杀猪的,杀人起来手法都如此精炼,莫非程寡妇前世是刽子手?
“队长,前面有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没啥人,靠着条小河流。”黄山子几个找了个稍微满意的地方,赶紧回来,不能再走了,乡亲们身上有伤,得快点找个地方休息。
程顾卿点了点头,不到一会儿就到。
虽然身体残破,但还是遵照规定,摆好东西,把娃子老人集合。大家分批去溪边。得洗干净这身血。
程顾卿快速擦脸,装水,叫徐老二搭个简单洗澡棚,把一身衣服换掉。
“阿娘,俺来拿衣服,去溪边洗。”黄氏把徐老大和几个壮的衣服拿过来,顺便捎上婆婆的。跑到小河流里洗,刚才搏斗,就属婆婆他们打得最厉害,不过还好没受伤。
最可气的是,三壮那个小子,拿起杀猪刀一通乱砍,问他拍不拍,还胆肥地说看太多阿爹阿奶杀猪,一点都不怕。
完全不当自己是娃子,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做噩梦,等下可要灌他喝多一碗压惊药。
程顾卿递过衣服,看到村长正在包扎,问了一声:“村长大伯,没掉牙吧。”被歹人一拳下,老胳膊老腿的,可受罪了。
村长翻白眼,你掉牙,你全家都掉牙。
许大夫笑着说:“没事,不过伤了点皮毛,过两天就好了。”用独家秘制的止血药糊了上去,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啥。
程顾卿还想说,要不要云南白药膏,可看到许大夫挺有信心的,就不问了。许大夫家的独门秘制,还是值得信赖的。
许大夫看完村长,就走去看下一个,有几个汉子被砍刀,木棍弄伤,不过都是小皮毛,粗糙汉子,这点伤算啥。
有几个还在吹牛,比如徐二伯独子徐富贵,说话不打草稿,叫嚣着:“哼,那些歹人,饭都没得吃,还敢打劫俺们这些吃饱饭的,怕嫌命长吧。俺左手一刀,右手一刀,立即死翘翘。”
其实哪里有人清楚他有没有砍人,那时候太乱了,反正冲上去打就是了。
“谁说不是呢,又不看看有几个人,俺们500多人,个个都是好汉。”徐福荣连忙附和,完全忘记一开始那慌张样子。
“俺。。。听。。。程三。。。婶。。说他们。。。一直。。跟踪。。俺。。们村。”徐福记缺了两颗门牙,总算把话说出来了。
“还是俺三婶厉害,一把杀猪刀,杀遍天下无敌手。”徐大伯二儿子徐福华立即化身为程顾卿的脑残粉丝。
今晚可深深佩服三婶。
“你家福兴也厉害,不止,你侄子大壮二壮,甚至三壮都好厉害,那把杀猪刀舞得虎虎生威。”徐土根一个老头子凑到壮年汉子身边,不由感叹。
以前程屠夫就够壮,福兴几个更加壮,都不知道怎么养的。
“要俺说,还是陶寡妇厉害,拿起那条棍棒,打起歹人,你们都不是她对手。”刘婆子在一旁等待许大夫拿药酒。
闪避歹徒的时候,手扭了,听说许大夫的祖传药酒非常有效,徐老三真诚推荐,真人秀程顾卿试过,顶呱呱地叫好。
“哼,那是她走狗屎运,遇到个没吃饭,软手软脚的。”有些汉子不服气了,陶寡妇嘴皮子厉害,可那身板子,瞧不出厉害。
“车~~要不你和陶寡妇打打看,谁赢!”磨叽妇女孔氏是现场目击者,深信陶寡妇的武打功夫造诣极深,没几个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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