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卖成,还赔了一大笔钱给人贩子,被族老训斥。
这件事陶婆子怎么知道?村长和族老答应不说,那肯定不会说,这点信用他们还是有的。
无论如何,现在肯定不能承认卖孙女,族规那么严,村里人要知道,俺家在村就难做人。
两人又想继续扑在一起,程顾卿立即上前,用力一摔,把人分得远远的。不能让他们合一起,掰开可有难度了。
村长闹心啊,对着村里妇女吵闹,实在没撤,无法沟通,直接大骂:“吵,一天吵到晚,那么不合,不如大家散伙了。”
天蒙蒙亮就赶路,现在已经大亮,周围零星看到灾民,都好奇地望过来。
灾民能不看过来吗?五六百人直愣愣站在官道,有些赶牛车的想走大路,都不敢,硬要走旁边小丛林,害怕这群人做出啥害人命的事。
程顾卿也觉得在道上不是办法,身为大队长,有权利说话,大声说:“现在赶路,有啥事留在晚上再说。”
说完一手抱起毛头,一手抱起二狗子,推两人坐马车,又安排其他娃子上车。把陶寡妇拎开,又把菊花阿奶拎回原来位置。
对着乡亲们说:“按照之前位置,继续赶路,俺是大队长,所有人都要听俺的。”
使了个眼色给村长。
村长一众人回前头,一些人回后面。
二壮挥动几下红布条。
徐老大大嗓门高喊:“走!”
吵闹来的快,走得也急。大伙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菊花阿奶和陶寡妇不服气,想继续吵。程顾卿大牛眼瞪了过去,拿起一个手臂粗的木棍,两手一掰。
拍!一声,木棍断成两截,仿佛在说:是不是不服气,想找打,对吧!
陶寡妇和菊花阿奶立即噤声,嘴里呢喃着:这程寡妇,真暴力,只会打打杀杀,一点道理都不讲。
队伍继续前进,气氛显得压抑,娃子大人都不说话,各自看管手里的东西。
还要留意旁边的灾民,怕一个小心,东西被抢,虽然俺们徐家村队伍壮大,可遭不住几个不起眼的,饿了发疯的人铤而走险,一定要保持警惕。
二狗子和毛头被扔到马车上,两个娃子又紧紧挨着坐一起。
“哼!”二狗子不敢说话,毛头阿奶真凶,那么粗的木棍一掰就断,好可怕。
“哼!”毛头也不敢出声,俺刚才骂二狗子的话,阿奶肯定生气了。看到她脸色黑黑的。今晚肯定要挨打了。
车里的娃子也不敢吭声,刚才菊花阿奶和二狗子奶打得真凶残,好害怕她们打俺啊!俺以后可不跟二狗子和菊花玩。
队伍安静地前行,程顾卿别了把杀猪刀在身后,威风凛凛地大步向前,惹得周围的灾民急速退后。
惹不起,惹不起,这身板子像男,发型像女的,不男不女,实在凶残,得躲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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