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帐篷,看到眉头苦脸的妻子以及躺着的一双儿女,心更加乱了。
昨天阿瞒和媛儿相继不舒服,额头有点烫,按照以往医师的药方,煮了药吃。
白天还好好的,可晚上,额头又烫了,整个人不舒服,在呢喃呢喃梦呓,不知道说些什么。
“娘子,莫担忧,吃了药,会好起来的。”除了安慰,不知道能说什么。幸亏出来,带了些药。现在愁的是,药能不能发挥药效。
郑氏并未因为相公的安慰而松懈,苦闷地说:“仁哥,什么时候可以到吉庆府?”
一日在外面,担心多一日。明明来的时候,铁桥好的,回去,铁桥竟然断了。
把路程延长。要是孩子健康,累就累,忍忍就过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孩子发起烧,荒山野岭的,缺医少药,全靠孩子自己熬。
谢清仁不知道怎么回答,据护卫打探到,走出大山一般要10天左右。但娘子等人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可能要延长。哎,阿瞒和媛儿这个时候还病起来,如何是好。
谢清仁和郑氏苦着脸,相视无言。
徐家村这边,按部就班干活,由于村长的警告,乡亲们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进行。
陶寡妇好奇地偷瞄对面,发现那群身穿蓝衣的汉子,一直看过来。心砰砰跳。
村长没不骗俺们,对面好可怕,像防贼一样防着俺们,还有他们个个戴佩剑,银光闪闪,亮瞎俺的眼了。
钱婆子一边监督儿媳和几个招娣干活,一边鬼鬼祟祟地看着对面,看一眼,发现那边的人一直盯着这边,立即收回眼光。
过了一会儿,又好奇地看过去,那边依旧盯着这边,立即心虚地收回眼光。
“赔。。。。招娣,你煮那么多干啥,是不是想偷吃。”好险,差点赔钱货骂出声来,钱婆子伸头看看四周,幸亏没人看过来。
哼!这几个赔钱货,干活不会干,就知道吃吃吃,吃光了,是想饿死俺的金宝吗?
“去炒个野菜猪肉,你们不准吃,留给金宝吃。”昨晚分的野猪肉,今天暴晒一天,变半干了。正好,晒干留着,每顿割一点,给金宝吃。
菊花阿娘和几个女儿木木点头,不用钱婆子说,也知道肉不是给俺们吃的。家里的肉向来是阿爷,阿爹,阿弟吃。
程顾卿绕了几圈,外面没什么灾民,黄山子找的地方的确不错,同样对面那群人也很有眼光,能找到这里。
汉子把柴火捡好,妇女提桶取水,一切井然有序。要和以往唯一不同是,村里变得安静了,连喜欢吵闹的娃子也会审时度势,乖乖地坐在铺盖上,不敢找小伙伴嬉戏。
程顾卿和徐老三走到张夫子跟前,关心地问了腿伤的情况,还看看他们还需要什么。
张夫子摆了摆手,熟稔地回答:“谢谢你们,东西都齐了,许大夫刚才又给我换药,他说腿恢复得不错,比预想中的好。”
就算成为瘸子,也有不同等级。走路不顺,以及走路完全不顺,区别很大。许大夫的话,让人欣慰。能自己照顾自己,不给家里增添负担,我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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