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虽说有些不悦,但李富贵却更加坚定了自己能够活下来的信念,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看着眼前这些小道士笑着调侃道:“真没想到,大家竟然对我这灵液如此瞧不上眼,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将这种东西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徐清书忙摆手笑着说:“李总可能误会了,我们玉虚观,有自己的灵液,别家炼制的灵液,哪怕是再好,我们玉虚观弟子也不能使用,所以抱歉了。”
李富贵也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废话。
在徐清书的带领下,一路来到斋房之中。
刚刚进门。
便见眼前站着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小道姑。
这些道姑全都挽着发髻,身上穿着灰色的道袍,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装束,却足以看出全都是些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李富贵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然后转身对徐清书笑着说:“兄弟,你们这……还要人吗?这可真是福地呀,搞得我现在都想马上皈依了。”
李富贵此话落地,便见眼前这几个小道姑脸上闪现出几分温怒。
徐清书更是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来,只尴尬一笑,对李富贵低声说:“李总,您还是先入座,准备吃饭吧。”
公羊丽娜算是彻底服了,见过老六,却从未见过李富贵这样的。在外面怎么样这倒也没什么,现在却跑到人玉虚观来胡说八道,万一真要是一句话惹恼了对方,对方动起手来,他们可真要将命搭在这里了。
这般思虑的同时。
公羊丽娜为避免发生这种事情,便急忙凑到李富贵跟前,轻轻拽了拽李富贵的衣袖,对其压低了声音说:“富贵,你可少说几句吧,我们毕竟是来这里觐见观主的,不是来这里与人斗嘴的。”
李富贵却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着,来此处是干什么来的,他可比公羊丽娜更加清楚。
表面看,他嘴上的确没个把门的,但实际上,李富贵的每一次试探,都是在为自己活命做准备。
尤其是当他最先见到徐清书,询问其玉虚观观主,是不是个年轻娘们时,他清楚利用念功感受到了徐清书内心的想法。
无疑。
这玉虚观的观主,还真是个女的。
得知这一情况,李富贵心头不由得已经不安起来,想想看,万一这个娘们,真要是自己今天早晨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子,他在后山满嘴跑火车,现在却忽然摇身一变,成了谦谦君子,那岂不是告诉红衣女子,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装出来的吗?
要知道,不管同什么人进行合作,忠诚,往往都是摆在第一位的。除过忠诚之外,其他的,便都没那么重要了。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哪怕这红衣女子不是观主,那也是道观的人,他今日早间的种种行径,很难保证红衣女子不会说给旁人。
因此,当着众人的面,他现在还不如和早晨在红衣女子面前一样,给他们一种天性使然的假象了。便是真见了观主,对方开始责怪,他也能告诉对方,我一直都这样!
当然,当着玉虚观诸位弟子的面,李富贵可不会将心中所思所想说出来。
面对公羊丽娜的劝说,他只是轻轻一笑,看似不以为然的说:“怎么啦?我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里可是道观,人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四大皆空,我现在便是脱光了衣服,他们也当我是空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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