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算大事,但跟去年正道邪道齐聚华山能比吗?”
之前开口那人说道。
这时有人道:“哎,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年所发生的大事都跟一个人有关啊?”
一名年轻人问道:“你是说宁阎王?”
“对啊,这两年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大事都是他干出来的。”
那人点头。
“说起来这宁阎王可真不简单啊,当年侠义道这么多高手都抓不住的田伯光被他杀了,称霸四川的青城派也被他灭了,日月教的圣姑被他追杀了几千里,圣姑派去的属下也被他杀的血流成河。”
江宁这两年的事迹已经流传的整个江湖都是他的传说,随便走一个地方都在传他的传闻,江宁已经习惯了。
“但是这个宁阎王杀气好像很重啊,恐怕到现在为止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了。”
这时又有一人咋舌道。
“也不知道华山派的岳掌门是怎么教出的这么个弟子,他自己是君子剑,弟子杀气这么重。”
几人也是一脸纳闷不解。
‘其实不重。’
江宁心中说了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一个在谈论他的人都觉得他杀气很重,尽管他自己不这么觉得,但他的形象好像已经深入人心了。
宁阎王……
江宁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想着这个称号。
吃完饭后江宁简单在郑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启程了。
而现在也到了五月,离五岳剑派的盟主选举大会也只有不到一个月。
江宁这次没有走水路,选择雇了一辆马车从陆路出发,就这么走了两天。
一条宽阔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在疾驰,掀起尘土阵阵。
五月的天已经是太阳高照了,天气有些灼热,驾车的车夫不停擦着汗,对着马车说道。
“公子,车里有冰镇过的酸梅汤,如果渴了的话可以喝的。”
“多谢。”
马车内响起了一道声音。
江宁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身体并没有因为马车的颠簸而晃动。
此时他还在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自他下山已经三个月了,到现在为止他依旧处于先天功第三阶段,没有丝毫要突破的迹象,仿佛他被卡死在这阶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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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对此并不意外,他在这一境界上已经卡了不短的时间,没有妄想下山几个月就能突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宁的心态一直都很好,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从而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