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用下巴抵着明棠的额头,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王爷赎罪,属下不知,该用何药,王妃将锵毒转移到了自己的体内,无药可解。”
军医瑟缩在地上,帝祀眼神悲痛,怒吼:“滚,滚出去,她若是有事,本王要你们都陪葬。”
帝祀眯着眼睛,看向夏风,夏风跪在地上,听着明棠一声声的喊疼,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心中也不好受。
王妃是代王爷受过,是代替王爷痛。
“明棠,本王不允许你有事,本王不许,不许。”
帝祀红着眼睛,从床榻下摸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
鲜红的血流出,帝祀试图将他的血重新喂给明棠。
“呕。”
血刚滴进明棠的体内,不仅没让明棠好起来,反而让明棠的反应更大了。
她吐出一大滩紫色的血,将床榻染的更红了。
“帝祀。”
明棠声音虚弱,很低很低。
“你要说什么。”
帝祀一顿,附身,想听听明棠在说什么。
“放,放了我,放过我。”
昏迷中,明棠也在排斥着帝祀的存在,抗拒着帝祀的怀抱。
帝祀红着眼睛,伸出手,将明棠的脸扣进自己怀中,声音沉沉,带着浓浓的嘲讽。
“明棠,你悲悯别人,为何独独对本王冷漠无情,你痛是么,好,本王便陪着你一起痛。”
帝祀眼底疯狂涌现,他猛的将匕首刺进自己的手掌。
滴滴答答的血落在床榻上,滴在明棠的衣裙上,似乎这样,明棠抗拒他的痛,才能好受一些。
“呵,本王跟你一起痛,一起。”
见下巴抵在明棠额头上,帝祀满脸疯狂偏执,闭上了眼睛,似乎明棠如何,他就如何,看的夏风跟开国公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战王如此神色,到底是在折磨王妃,还是在折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