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帐篷跟帐篷之间不隔音,那些议论她的声音全都清晰的被她听到了。
在听到恶毒、装模作样、陷害嫡姐这样的字眼时,明画觉得她都要疯了。
她不明白,帝祀不过就是救了她而已,为何大家要议论她。
帝祀喜欢她,救她,难道不是应该的么,那些人就是嫉妒她。
对,就是嫉妒她,所以才诋毁她的。
看啊,帝祀还不是救她了,所以她不能慌。
明画低着头,冷笑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淡的笑意。
说吧,议论吧,再过两天,她看那些贵女还能不能笑出来,那件事发生,朝中一半的大臣都要被牵连。
她不怕,她还有后招,这一次,她一定要一举翻身。
“会的,一定会的。”
明画喃喃自语,伸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再听别人议论什么。
可越不想听,那些声音便越大,让她快要疯了。
“明二小姐,马场因为发生意外,赛道损毁,无法进行比赛了,比赛的日期择日再定,殿下吩咐属下,送二小姐回府。”
帐篷外,侍卫的声音也冷冰冰的。
明画抹了一把眼眶,站起身,掀开营帐的门,挺直了后背,跟着侍卫缓缓走了。
她没错,帝祀喜欢她,救她是帝祀自己的选择,她为何要心虚,为何要难过。
明画心中冷笑,跟在侍卫身后,脖子高高的抬着,被送回了明家。
赛马改日举办,世家贵女们都回了家中。
两个时辰的时间又过去了,宫中传来消息,太上皇听闻马场之事大怒,立马将帝祀宣进了皇宫,据说帝祀被罚跪在中安宫整整半日,才被放出去。
与此同时,太上皇口谕,要加强汴京城世家对子女的教诲,命宫中嬷嬷送了女戒女德到各家府上。
世家大臣们唏嘘不已,知道太上皇是想敲打明画,让她老实一些,明面上嘲讽她,故此,汴京城的人对明画更加疏远,看见她比看见老鼠躲的还快。
就这样,一日的时间又过去了,万众瞩目的三国朝会宴席,开始了,大家这才从赛马的事情中转移注意力,将精力都放在宴席上。
一场涉及三国的繁华宴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