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俄摆,半点缓冲不带,重重击打在他的耳朵上!
秦亚东顿觉剧痛难当,脑仁仿佛成了被搅拌碎了的豆腐脑,眼前一片血雾恍惚,手中匕首也握不住了,正要垂直落下,一记鞭腿又凌空扫中刀柄。
刀刃呈十字状飞出,直直钉入灯箱之中!
李银航手长腿长,快步赶到痛得滚趴在地、不住嘶吼抽搐的秦亚东身旁,紧抓住他的手腕,滴的一声,将自己的一票刷在了他的手环上。
做完江舫交代她的事情后,她抬头去看前方,发现隧道已在大巴车前的咫尺之遥。
胖子并没能等到他想象中鲜血四溅的场景。
南舟也没有试图从他单臂的桎梏中挣扎,而是简单地伸手向后,扶托住了胖子的颈项。
胖子被他的掌温冰得生生打了个哆嗦。
南舟的手很冷,轻轻拢在他脖子上的感觉,让胖子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恐怖感:
他好像打算扭断自己的脖子。
此时,隧道的阴影铺天而来。
在黑暗即将吞噬掉他们二人身影的刹那,恐惧到近乎窒息的胖子似乎听到了南舟发出了一声叹息。
随即,那毒蛇一样盘踞在他脖子上的触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手腕处传来的一声冰冷的机械音。
滴
几乎就在同时,另一声宣告终结的机械音,在秦亚东手腕上响起。
然而,因为这声音太过同步,南舟并未意识到,他们的游戏已经结束。
在他的认知里,还有一个秦亚东。
刚刚站起身来的江舫,被纵身跃过座位的一道身影压倒在地。
出于本能,江舫猛一挺腰,将南舟反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并未因此而放松。
果然,他腰际袭来了一阵猛烈的劲风。
江舫反手一架一推,化消了这一记膝顶的力道,同时单手按紧他的右膝弯,逼他大腿向一侧分开,将他死死压制在了坚硬地面上。
但他却忽略了另外一只手。
南舟使尽力气,把自己手上的银环向江舫的银环撞去
咔哒。
直到和对方的手环碰上、发现没有响起熟悉的机械音,南舟才想起来,每人一轮只能好像投一次票来着。
南舟有点沮丧:
对方只是按着他的腿,看起来并没有还手的意图。
于是南舟也垂下手去。
肌肉放松后,被勒颈的窒息感便紧跟着泛了上来。
南舟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温热的小气流扑到对方脸上,又回流回来,弄得他自己的脸颊痒痒的。
他刚要翻身坐起,乍然间,天光大亮。
南舟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秦亚东,而是江舫。
南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