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显然是接受了他的说辞,郑重道:以后不能这样了。
江舫笑答:是,我以后不轻浮了,只有你一个朋友,再没有别人了。
南舟说:我不是说这个。
江舫:嗯?
南舟的手顺着他的腰际滑过,落在他看似随意地搭放在床单上的手指。。
为什么不说呢。南舟说,你难过,你害怕,你想要有朋友喜欢你,又害怕被朋友喜欢。
他摸到了江舫掌下带有细微皱褶的床单,探手替他抹平。
你跟我说,我听着,不笑话你。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的。
哈。江舫轻笑了一声,用来掩饰自己跳得愈发激烈的心,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南舟肯定道:我知道。
抱着你的时候,我有生殖冲动,还想和你繁衍后代。他直率道,这就是喜欢。
江舫身体燥热,一把心火静静燃烧,渐具燎原之势。
他故作镇静:书里说的?
南舟摸了摸心脏,诚实道:不是。是我的身体告诉我的。
江舫心脏猛跳着,回过身去,吻了一下南舟的脸颊。
他用无奈隐忍的口吻讨饶:好了,我们睡觉了。
南舟也不是一定要江舫现在就给他一个态度。
因为他确信江舫喜欢自己,所以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态度认真地回吻一记,又碰碰他的额头。
这就算是道过了晚安。
可他正要躺回原处,回撤的指尖就碰到了一点火烫。
南舟低头看去,顿时了然:啊。
尽管不止一次看到江舫这个样子了,但每次看到那规模,南舟都很觉新奇。
本来撤身欲走的南舟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上床的时候就脱下了西装裤,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略长的白衬衫稍作遮挡。
在月光下烁烁泛着金色的腿环摩擦过江舫的皮肤,触感微凉。
南舟低头研究一番,把微长的头发别到耳后,审慎地观察并问道:需要我帮助吗?
就像江舫在99人赛帮助自己时一样
还没等南舟在脑内把那段场景复习完毕,江舫就翻身坐起,抱了抱南舟,拉起被子披在他肩膀上,将他身体大部分皮肤遮挡起来,没头没脑地道了声谢,旋即迈步下床,再次向洗手间走去。
南舟裹着被子,在后面道:不用客气的。
江舫走得太急,险些绊在门槛上。
江舫任由莲蓬头里喷洒下的冰水在灼烧的四肢间流淌,帮助大脑降温,更好思考。
他和易水歌不同。
易水歌思维特异,再加上和谢相玉的关系特异,这两重叠加起来,让他即使知道他们的日常在被外人偷窥,也毫无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