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晕头晕脑的:嗯。
江舫绅士地为他打开了车门,将人牵去了附近的公用洗手间,在南舟打理自己时,找了间空置的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结束后,他又把发呆的南舟牵了回来。
南舟今晚第一次这样蒙受了奇异的精神冲击,被安置下来后,由于大脑一片空白,茫茫然的只觉得舒服,索性放弃了思索,蜷着腿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自己睡着后,江舫放肆地注视着他的面容,许久过后才睡去。
三人一鼠睡得异常香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醒。
经历了那样的体验,南舟也不觉得特别尴尬。
只是他的脑子里好像长了根弦,没有当着李银航的面提及昨晚的事情。
在简单的洗漱过后,他们再次踏上了旅程。
他们去一家刚开不久的农场里玩了一整天,喂了羊驼和绵羊,骑了矮脚马,又面对着一片湖光山色,自己动手,做出了一顿美味的烧烤。
至于苏查拉夜市,完全不在他们今日旅行的计划范围之内。
当他们结束一天的旅行,返回旅馆,将车钥匙奉还给老板女儿后,刚一上楼,就意外地看到邵明哲和曹树光正在旅馆走廊里,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这天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晴天,最高温度在32度。
即使现在夕阳西下,气温也有25、6度左右。
这更加凸显出了邵明哲那身与热带格格不入的装束有多怪异了。
此刻,邵明哲全副武装地靠墙而站,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正冷冷注视着卷起了毛边的走廊旧地毯。
不远处就站着怒气冲冲的曹树光。
李银航见气氛走向有些不对,便站在原地没有动。
南舟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他上前两步,问道:怎么了?
曹树光拉过南舟,唧唧哝哝地跟他埋怨:他就是个神经病!
南舟看他揪着自己的衣角,有点诧异他为什么能这么自来熟。
曹树光忿忿道:我跟我媳妇在附近对付着吃了口饭,想回来休息的时候,在走廊里正好碰见他出来。我媳妇就是好奇,问他他的手一直藏在口袋里,到底是在藏什么你们看他偷偷摸摸的那样儿,谁不知道他身上藏了东西啊谁知道他跟疯了似的,一把把我媳妇推倒了。
他越说越气,回头怒指邵明哲:你不道歉不准走啊!
南舟:马小姐呢?
曹树光不假思索:我让她回房去了。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要是打起来,难道还让她看着?
听到这句话,邵明哲抬眼看向了曹树光。
他说:不是。
曹树光正在气头上,又见这闷葫芦居然开了口,马上反唇相讥道:怎么,你不是男人啊?
邵明哲:不是。
曹树光烦透了他跟爆豆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说话方式,正要再发火
邵明哲望着他,低声说:你们,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体验击剑的猫猫: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