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百万见状,赶紧拿着包袱走到功德箱前,拿出包袱里面的黄白之物,不停往功德箱里面放。
黄白相间的耀眼光芒,
看的那老道士眼睛直眯,就差点流口水了。
好一会儿,
王百万放完钱,又走到老道士身前,虔诚道:
“敢问道长,我母亲的病究竟是什么原因?”
老道士将目光从功德箱前收回,
一手抚摸着胡须,一手甩着拂尘,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此事说来简单,你母亲患的是强迫之症!”
“此病好发于性格执拗、强势之人中。”
“这类人一旦有了空闲,精力旺盛下,就会生出妄想,以思绪为笔,将自己画地为牢。”
王百万听后,稍稍回想,
顿时恍然大悟,
“道长,您还别说,我父亲走得早,母亲当年一手肩负起了家业。”
“母亲的性格精益求精,甚至可以说的苛刻,一切的事情都要掌控在手中。”
“无论生意还是家中的事务都被她老人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前些年母亲彻底退居二线休养,在下想着母亲一生操劳,便将家乡的老宅扩建,找了一些丫鬟仆人伺候母亲。”
“为了不打扰母亲休养,在下甚至不让妻儿回去打扰,怕扰了母亲的清净。”
“可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种事。”
老道士笑道:“一般家庭的妇人,到了老年,要么儿孙承欢膝下,每日含饴弄孙,加之操持家务,忙的不可开交。”
“就算是贫寒家庭的妇人,晚年亦要织布种菜,没工夫生出妄想。”
“而你母亲呢,富贵之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加之不用操心儿孙,你们的家乡怕也没有能跟她交心之同辈。”
“加之你母亲性格强势、执拗,思绪一旦钻入牛角尖,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思路过度则伤身,自然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王百万弯腰一拜,“道长所言,醍醐灌顶,在下受教了。”
“只是敢问道长,此次回去,我母亲的病不会再犯了吗?”
“身为人子,实在不想再看到她老人家出一点事情了。”
那老道士闻言,却没有立刻回答,
目光一转,竟然看向了秦寒,
一甩拂尘,
目光如炬,
“小朋友,听了这么久,想来已经了然,何不说说你的见解?”
秦寒知道,这老道士摆明了是想考验他呢,
他有求于人,自然不会拒绝,
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