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殿外,卫子谦才道:“总算是稳定了,太上皇捡回一条命,但情况尚不稳定。
这些时日一定要安心静养,切记不要再受任何强烈的刺激。”
萧彦眉头紧皱,“皇兄这些日子不是调养得很好了,怎么会突然。。。。。他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
秦太后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
“其实从知道你和顾楠的事后,你皇兄便夜不能寐,他一直在想应对之策。
这几日我时常见他夜里起来,在廊下坐着,一坐就是大半夜,问他想什么,他也不说话。”
萧彦双手紧握,神色痛苦。
“是我连累了皇兄,都怪我。”
秦太后瞪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件事怎么能怪你?他是你哥,我是你嫂子,我们为你操心是应该的。”
“皇嫂,我。。。。。。”
秦太后轻轻拍了他脑袋一下,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事那般。
然后接着说:“这些日子你哥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先后叫了几拨暗卫进来。
今夜先是暗卫来禀报消息,他们关起门来在书房说了很久的话,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后来我见他迟迟没出来,担心出事便进了书房,谁知看到他蹲在地上,守着个火盆烧东西呢。
我走过去问他烧的什么,他还没开口就倒在了地上,心疾犯了。”
秦太后摆了摆手,让人将火盆端上来。
“我猜测他突然受刺激可能与这火盆里的东西有关。”
火盆里一小堆灰烬,里面还掺杂烧尽的纸片。
萧彦从灰烬里将纸片扒拉出来,有的是一片空白,只有两张纸片上还有残存的刺激。
一张上面写着一个字:凤。
另外一张碎纸片上有两个字:荆南。
荆南?
萧彦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