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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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堂。
淮阳郡主安抚好谢巧玉,转身怒不可遏地看向顾楠。
“你给我跪下。”
顾楠抿了抿嘴,默默跪了下来。
淮阳郡主沉着脸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好好的嫁妆铺子,你为何一声不吭就卖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你是不是联合叶崇扬,故意设套来害巧玉?想趁机坏了巧玉的名声?
你的心怎么这么自私狠毒啊?”
顾楠垂眸,心里冷笑连连。
谢巧玉以借为名,抢走她衣裳首饰,又不顾脸面,丝毫不顾及铺子的经营,拿走铺子里最贵的东西。
这不叫自私狠毒,她一反击就成了自私狠毒?
“卖铺子是为了买棉花,上个月我曾向婆婆提过买棉花的事,当时也和婆婆借过银子。
婆婆说家里没有银子,我情急之下,只能先把铺子卖了。”
淮阳郡主忽然想起顾楠确实曾提过买棉花的事,但没想到她会把铺子卖了去买棉花。
“还真相信你父亲托梦的事啊,竟然把铺子卖了去买棉花,疯了,你真是疯了。
就算是卖铺子,你好歹也和家里说一声啊。”
顾楠眨巴着大眼睛,神情似乎有些惶恐。
“嫁妆不是女子的私产吗?我不知道卖嫁妆还要经过婆婆的同意。”
淮阳郡主一窒,卖嫁妆确实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但今日的事,整个侯府丢尽了人,巧玉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她心中犹如被点燃的干柴一样,怒火噼里啪啦烧得厉害,只想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那你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巧玉借你衣裳的事,你分明就是想败坏巧玉的名声。”
顾楠一脸无辜。
“可这是事实啊,事实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