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公公了,公公这道圣旨来得正是时候呢。”
内侍收下荷包,眯着眼扫了一眼谢恒与淮阳郡主,笑呵呵地说:“哎呦,郡主和世子一定是高兴到忘记起来了呢。”
淮阳郡主一把抓住内侍,连声追问。
“顾氏举荐的大夫真的治好了陛下?先前来宣召的那位公公说陛下吐血了,情况凶险。。。。。”
内侍脸色大变,尖声道:“放肆,竟敢诅咒陛下!”
淮阳郡主这才警觉自己激动之下失言了,不由神色讪讪。
再想到自己堂堂郡主之身,竟然遭到一个阉人呵斥,不由气得两肋生疼。
谢恒连忙打圆场,“家母也是关心陛下,所以才出言询问,公公莫要误会。”
内侍嗯了一声,拱手行礼。
“世子夫人救驾有功,恭喜郡主,恭喜世子了。”
喜个屁。
赏赐都是顾楠的。
淮阳郡主只觉得满嘴都是苦味,闷气从肋骨窜入胸膛,胸口隐隐作痛。
本以为能借此机会休了顾楠,拿到顾家的财产,没想到她举荐的大夫竟然治好了陛下。
顾楠走了狗屎运不成?
谢恒看着顾楠的目光则五味杂陈,夹杂着震惊,懊恼以及隐隐的愤怒。
如意送内侍离开。
顾楠睨了一眼捏在谢恒手里的休书,神色淡淡。
“世子还要休我吗?”
谢恒倏然将休书攥成一团,手上青筋微凸。
“我说了,我本就不愿休你,既然是误会一场,自然不必再提休书一事。”
她真的是小看了谢恒的无耻。
顾楠冷嗤,“但我提和离是认真的,谢恒,我要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