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京兆府衙门的仵作和太医院的院判同时查出曼陀罗花粉。
又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大家亲眼看着呢,这事做不得假。
何况徐院判还发了那么毒的誓。
“莫非是南烟县主害了养父?”
“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孟成栋不可置信地看着孟云裳,“姐,不会真的是你。。。。。”
孟云裳气急败坏,“你给我住口,胡说什么?”
顾楠眉峰微挑,冷冷看着孟云裳。
“谢世子夫人送给令尊的荷包里竟然有害人的花粉。
如今花粉害得令尊跌落悬崖,害得我马车受惊,我和我的婢女险些摔落悬崖。
我的马车摔散,马儿惨死。
这件事谢世子夫人是不是该给本王妃一个说法呢?”
孟云裳心头一阵恐慌,恨得险些将指甲掐断。
明明差一点就成功把这件事栽到顾楠头上了。
就差一步,如今却功亏一篑。
她掩去眼底的不甘,掩着脸故作委屈地哭:“我人微言轻,不敢说什么。
摄政王妃说我有罪便是有罪吧,要打要杀,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她摆出一副顾楠仗着权势欺压自己的模样。
顾楠冷嗤一声,“你是不是有罪,我说了不算,大梁律令说了才算。
你也别做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看得人恶心。”
“不管是马鼻子里发现的曼陀罗,还是令尊身上的曼陀罗。
都能证明我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是受害者,我便有权利状告。”
她转向于大人。
“我要状告有人蓄意谋杀本王妃,还请你就地审理此案,免得有人说本王妃徇私枉法。”
孟云裳脸色骤然大变。